萧权默了默,感觉他的胃有些难受,但他还是倔强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就发现前面的人不动了。
“那我。”萧权连忙扶正他的肩往前,“唉别别别,怎么这么较真呢你这家伙。”
“闹着玩,闹着玩啊。”
云松鹤在黑暗中开口,带着微不可查的笑意,“嗯,我也是在和你闹着玩。”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回到寺庙的云松鹤下意识摸了摸肩,夜晚凉风习习,他没带披风,也没带暖炉,这就很让人难受了。
萧权把云松鹤带到避风角,替他挡着风,他有些想抱抱他,就说怕他冷好了。
纠结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动。
云松鹤面色苍白,浑身没了精神气,看起来格外瘦弱。
萧权脑中一热,那点纠结瞬间到了九霄云外,抱了上去,这人真小啊,身体这么瘦,比他矮了半个头。
云松鹤下意识挣了挣,被萧权按住后背,“别动。”
然后云松鹤就真的乖乖不动了。
“你说你,出来也不穿着狐裘,都冻成这样了也不说话,我这衣服也不能脱了给你,脱了就裸了,只能抱着你了。”
一番几了咕噜的话连珠的往外冒,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他居然把云必安给教训了!
我艹!
天啊,一会会不会打雷给我劈死?
要是死了他还能见到他不?
妈呀,云必安他怎么不说话!
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好慌啊!
云松鹤很累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