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不了解。”白楚楚捅了少年一刀就转身回到床上继续睡。
“哥哥是困了吗?”少年爬上白楚楚的床,鼓着腮帮子看着突然出现的沈鸩,有些不满。
“你怎么来了?”
沈鸩没说话,掏出一把黑色镰刀就朝少年劈去,使得刚才还挨着白楚楚的少年瞬间就和白楚楚分开了。
“脾气这么大,也就哥哥能容忍你。”少年边说边鼓着腮帮子往门外走。
“呵。”沈鸩轻笑了一声,在少年打开门的一刹那,一把长刀再次捅穿了少年的肚子,这次不同的是,少年体内流出了黑色的液体。
惊恐爬上少年的脸颊,少年几乎是狼狈而逃。
“哥哥?”
白楚楚一看沈鸩这样就知道这人要秋后算账了。
“先帮我把这肚子弄掉。”顶着这个不明物体,白楚楚真的是烦躁到了极点。
“我不在,孩子都怀上了?下一步是什么?”
“沈鸩,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程度?”白楚楚拽着沈鸩的衣领一把短刀抵在沈鸩的喉间,半威胁道:“快点。”
沈鸩眼底的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直接不要命的向前吻住了沈鸩。
短刀的刀刃没入皮肤,滴出黑色液体,掉落在两人的衣襟上,为这旎旖的一世增添了一份诡异。
门外响起剧烈的敲门声和沈石溪的怒吼声:“白哥!快开门,嘶奶奶滴这时候不会要生了吧?”
“靠,好像是,羊水破了这是羊水吗?”陈立摸了一把屁股后面黏糊糊的液体,几个大老爷们加一个青春活泼少女在那里讨论羊水。
在他们身后是一堵已经打开的门,几人一边抱着屁股一边敲白楚楚的门。
“白哥不在吗?”
“看情况好像是不在,要不要先走啊?”雷初语一直拉着痛的死去活来的张韬,要是在这里生了,鬼知道会生出什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离开。
再喊了一遍白楚楚之后,几人选择离开。
门被关上,白楚楚的嘴唇也被沈鸩咬的到处都是血。
白楚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腥,啐了一口痰吐在沈鸩衣领处。
“恩将仇报?”
不用沈鸩说,白楚楚就知道那扇门一定是沈鸩打开的。
“我怎么回去?”
“等我舒服了再说。 ”沈鸩一翻身躺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玩味的看着白楚楚。
白楚楚可不伺候大爷,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睡在沈鸩旁边。
屋外的世界开始崩塌,只有白楚楚这一间还完好无损。
“这都不乐意?哥哥叫我好生难过。”
“怎的别人叫你哥哥你就应的比谁都快,到底是旁人比我要好上百倍?”
“哥哥这会不说话了是不是金子镶多了?”沈鸩说完最后一句话反扑在了白楚楚身上,和白楚楚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两人就这么看着,任由外面的世界崩塌,传来丧尸的鬼哭狼嚎。
但没过多久,白楚楚就笑出了声:“沈鸩,你幼不幼稚?”
沈鸩愣了一下,随机又俯身亲上了白楚楚的唇,将上面还没干的血迹一点点舔掉。
“不幼稚,我就喜欢。”
一阵天旋地转间,白楚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哥你回来了?简嘉谦竟然比我们早一步回来哎。”
白楚楚听到这话将眼神望向正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的简嘉谦。
“我没进去。”简嘉谦这句话已经说了第五遍了,几乎是除了陈立,每个人都问了一遍 。
“嗯。”白楚楚没有过多询问,游戏里那个简嘉谦可能是主办方为了迷惑他们的。
“白哥,你嘴巴怎么破了?”
“摔得。”
“摔得?怎么摔得?在游戏里摔得吗?会不会感染啊?”
白楚楚白了一眼沈石溪,发现沈石溪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恍惚间白楚楚好像看到了那个少年。
但甩了甩脑袋在看,沈石溪脸上分明是一股不容置喙的担心。
“傻子。”白楚楚骂了一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雷姐,白哥是不是骂我了?”
“是,骂你傻子呢。”
“不是,白哥为啥骂我啊?”
“你滚啊沈石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