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洛斯拔出枪,掂掂手中的枪:“怎么感觉轻了呢?”
祂披上披风,转身准备离开。
时戎没了心跳。
……
时戎突然到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前面一束光照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龙凤之表,穿着仁士的装束,手里握着法杖,披着灰帽披风。很显然,这是枢长的打扮。
时戎走上去,每一步都在漆黑的水面踏出涟漪。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时戎走到那枢长面前:“这,这是哪里?”
那人笑着:“这是你的心域。”
时戎疑惑无比:“心域?”
接着,时戎话头一转:“我为什么什么都感受不到?”
那人道:“因为你已经死了。”
时戎惊住:“死了?”
那人点点头:“没错,你被摩卡洛斯一枪刺死了。”
时戎崩溃:“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异常冷静,挥舞手中的法杖,过去的记忆涌现脑海。
“妈妈,爸爸……”
幼小的时戎跪在尸体面前痛哭。
死去的时戎看着这幅场景,这是他七岁时,他的面部抽搐起来。
幼小的时戎握住一把小刀:“可恶的官兵,竟敢杀害我的父母!”
死去的时戎也跟上去。
幼小的时戎哭着追上去,在背后一刀刺死一名士兵。
士兵们勃然大怒:“可恶,哪来的野小子?”
其余的士兵举起武器,看着满面泪痕的时戎。
他们个个都恶狠狠的盯着时戎:“喂,小家伙,你找死!”
小时戎瞪圆了眼,仇视着众人:“你们凭什么杀害我的父母!”
“他们交不上税,还拒绝让我们抄家。你这小家伙,也想跟你的父母一块死吗?”
小时戎举着刀:“这个月已经收了五次税了!”
“这不关我们的事,你也去死吧!”
说着,一个士兵举起长枪。
死去的时戎惊愕:“不要!”但没人能听到他,看见他,这只是死后对自己一生进行过火车罢了。
“住手!”一名大臣坐在轿子上喝住士兵。
士兵赶紧住手。
大臣让小时戎过来:“你这是干什么?”
小时戎恶狠狠的:“让他们偿命!”
大臣道:“死人无法挽回,跟我走吧,在我收下打杂,我包你吃住。”大臣表面上是慈悲,但这些收税的规矩都是他立下的。
小时戎根本不理睬,持刀杀回去。
大臣咳嗽一嗓子:“把这个小家伙带到我的府上。”
“是!”
两名士兵夺过小时戎手中的刀,扔到地上,拖着小时戎走了。
死去的时戎怒不可遏,但无济于事。
小时戎在大臣府里工作,因为特别机灵,大臣给时戎请了师父,学习武术,做自己的贴身侍卫。
慢慢的,时戎成年了。
大臣有一个女儿,长相倾国倾城:
眉若熏柳,夹愁含忧。
面若桃瓣,藏情蓄意。
手似春笋,拨我心弦。
腿若玉柱,惹我心猿。
吾岂轻浮,徒恋其表。
静女淑雅,身形窈窕。
郎俊女貌,很快坠入爱河。
两人在大臣的花园中游玩,夜里偷偷跑到城外的草地,躺在上面,数着满天繁星。那是时戎最幸福的时光。
死去的时戎看到这些,露出一丝笑容。
后开,大臣知道此事,将时戎逐出去。
大臣的女儿找到父亲:“父亲,我们两个你情我愿,你何故赶他?”
大臣勃然大怒:“淫妇,不守妇道!”
大臣的女儿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大臣道:“宴宁,你要同绫灞的儿子联姻,巩固家族的地位。”
“那个傻子,我死也不要。”
大臣勃然大怒:“傻小子也比穷小子强!他是什么东西,我的一条狗罢了。”
大臣冷笑:“我宴留收养了一条狼!若不是怕此事传出去,我早将那小子千刀万剐了。”
很快,宴宁和绫灞的儿子成亲的日子到了。
轿子里,宴宁盖着红盖头,眼泪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