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同姓,但谁都知道,你可不是我阮家女郎,不过是我堂叔收养的义女罢了。这义女可以收养,也可以弃养。我倒是不介意……”
话未说完,只觉得一阵剧痛从下面传来,阮三郎惨叫一声应声倒地,捂着痛处尖叫。阮素清吓坏了,扔了手中的木棍就往外跑。
但还没跑出院子,就被闻声赶来的两个小厮给拦住了。
闹成这样,家中的长辈自然都是知晓了。阮大夫人得知儿子的关键部位被打了,真是又气又急,连忙请了大夫过来。
至于始作俑者阮素清,则被要求跪在院子里——昨夜刚下了雨,院子里不是如阮府那般铺的青石板,而是铺的碎石子,这么跪着疼得钻心,湿气也随着衣裳往里钻,冷得叫人受不了。
阮素清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从前便是犯了错,也不过一句禁闭,关在自己的院子里,抄抄经书赏赏花,练练自己的功课。
如今才知原来受罚是怎样的委屈。
一直等到阮俊辉与阮俊哲回来,阮素清一双眼都哭得红肿,见着阮俊辉是未语泪先流。
到底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长女,阮俊辉见到女儿这般凄惨模样,已经勃然大怒了。
“这是做什么?素清给我起来!”
阮大夫人在屋里听得动静,帕子都给搅碎了,强忍着怒气对夫君道:“老爷,从前他官位高便不说什么了,如今他什么样儿?落魄成这副样子,还在要屋里摆什么官爷架子?他那养女真真是好本事,这一下差点把我儿给废了。这件事,我绝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