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阮俊辉额上的汗滚落出来:“启禀皇上,这些在都察院还有案宗,臣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轻笑一声:“齐应章叶四家均受此害,你们今日也在这里,家主都出来说一说,可有此事。”
而那四家则全都低下头,哪里敢先出来做这个出头鸟?皇上若是信了,他们自然可以多说几句,这皇上明摆着不相信啊。
最后是齐家家主站出来说道:“皇上,阮大人此言的确有迹可循,可阮大人不是武将,不知个中关系。说起来臣等惭愧,旧例是让家中得力子侄入军中历练,得了一两件战绩,归京便可荫封……只是臣等太过冒进,竟妄想让家中子侄冒领军功。是元帅力排众议,替那些毫无根基的将士们据理力争,保住了他们的功绩。此事绝非阮大人所言结党营私,而是元帅秉公执法,绝不让出身普通的将士们寒了心!”
在场的有位四品将军,虽然不是凌家军麾下的,但也是普通出身,立刻出来说道:“皇上,臣可以作证,当年臣所在周家军亦有此事发生,周将军效仿凌元帅,不畏强权惩治此事,才让臣等这些武将有出头之日。臣等相信凌将军。”
齐家站出来了,又有将军力挺,其他三家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当年是自家的不是,妄图贪功,而非凌元帅冒领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