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处理不是?”
画姨娘也不含糊,将自己去取例银的事情说了:“二小姐,三小姐这样行事,二小姐不能不管啊!妾身怎么说也是您父亲的人,拿的却是丫鬟的月例。若是委屈委屈也就罢了,可妾身平日的吃用也都削减了不少,从前每日的荤食如今削减成十日,素食亦是减半,勉强给个温饱,若另外要,则得要出银钱打点。可妾身就是个姨娘,只靠着老爷上次,哪里有打点银钱啊?”
“削减这样多?”
阮素萍点头说话,她的声音嘶哑,听起来病弱得厉害:“是,西院的例银减半,母亲与我的也都减了……我身体不争气,原是常年吃着药,如今这药……说是要我们二房自己出。母亲病了,府医却被拦住,说是若去西院给我们看病抓药,那府医的月银,二房也得要出一半……”
她憔悴得很,就是跪在那儿,都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看着便让人心疼。
阮芷秋走过去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竟是如此?二婶的身体可还好?二叔那边……”
“我母亲……后来使了银钱去外头请大夫,说是热着了,让屋里多置冰……至于我父亲,他总是在外面,这阵子倒是没有回来。”
听到这里,阮俊辉的眼皮子是跳了又跳,他降职之后事务不少,与二弟有阵子没有见面了,也不知二弟手中的银钱够不够。
但他即便气狠了,也听懂刚才二人的话,这管家一事竟不是二女儿,而是三女儿在管:“阮芷秋,不是说如今芳姨娘与你管家吗?为什么处理这些的都是阮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