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啊...算了,就是一场梦而已,要是自己感觉到熟悉,就该说怎么会有熟悉感。”
乌衣很清楚人的思维总能给眼前的事情找到挑错点。
......
等他从万民堂出来时,天空已然换上漆黑的夜幕,街道上的人群不见减少,繁华的璃月港如大陆中央的夜明珠,不分昼夜散发着微弱的光辉,永远有人作为齿轮在其中行走。
乌衣不再自问接下来该去哪里,脚步的行径早已证明了下一个目的地——月海亭。
就当是他好奇也好,去探望甘雨也好,总之他要去见甘雨。
哪怕是全年无休的月海亭,这个点的大部分员工也基本放假了。
嗯,基本。
乌衣看见月海亭某位秘书趁着夜色出来散步,表情悠闲,不见处理繁重公务焦头烂额状,由衷替甘雨羡慕。
乌衣到达月海亭时,正好遇到出来喘口气的甘雨,直接免于施展幻术无痕迹闯入的麻烦。
“...是谁?”哪怕满面疲惫,甘雨还是第一时间察觉闯入者。
“是狐。”乌衣单薄的自我介绍着,上下打量着甘雨。
虽然自古弓兵最吃身体素质,但在提瓦特的奇妙法则和血脉加成下,强大的弓兵往往都有着苗条的身材,几乎看不出常年练功拉伸的肌肉痕迹。
例如九条裟罗,例如甘雨,一把弓箭在手,千里之外狙击群鸽......哦,温迪是一个例外,他不能算是弓兵,他的弓术就是闹着玩,嗖嗖嗖丢出箭,然后依靠风元素锁定命中敌人,没有半点弓术成分在内。
再加上乌衣记忆中的甘雨对于身材格外在意,当年她滚下山和噎死魔兽的黑历史深深烙印在心中,不可能放纵身材走向难以控制的地步。
所以在来之前,乌衣以为甘雨的性转版本是那种弱气知性书生气质,消瘦而执着。
然而现实,阿不,是梦境就喜欢打他的脸。
乌衣凝视了一会健壮的二头肌,再默默将视线移开:“甘雨,你这有烟杆吗?狐现在心情有点惆怅,需要烟杆借来装一下气氛。”
甘雨迷茫的诶了一声,真的回身前往办公室给乌衣找了烟杆。除了工作,甘雨的情商和智商基本处于平均值以下,这或许和她常年通宵伤到脑细胞有关。
当然,最后甘雨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回来了,她的办公室里怎么可能会有一根烟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甘雨终于察觉到乌衣不正常的态度。
“狐只是在想你要是变回本体,当年的那只魔兽也不需要被噎死了,你一个后蹄踢就能打出秒杀的效果。”
被谈及羞耻黑历史的甘雨脸红起来,支支吾吾一会,最后选择放弃挣扎。
“好吧,狐的说法可能太直接了,狐委婉一点。”乌衣扶了扶额头,试图用吐槽来掩盖内心真实波动:“真正的肌肉并不来自于外在奔波和勤奋锻炼,而来自于知识的芳香和责任的重任。”
看看书记官艾尔海森那一身肌肉,再看看荒泷一斗的肌肉,孰好孰坏显而易见。
如今再多一个甘雨......乌衣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感受幻术下的真实体格。
嗯,不爱规划性锻炼的人反而有着一身出乎意料的身材,此乃提瓦特天地不变千秋万载的法则。
......
绝云间,奥藏山山头。
本就因高度而低温的环境,随着夜幕到来更显得冷得难以让活人生存,连平日叫得欢的鸟兽声也熄灭的七七八八,寂寥得有些吓人。
乌衣踏着熟悉的青石台阶,一步步向上,又掐指一算,算算时间,差不多要零时了。
“是谁?”一声清冷的男声。
不要又是“是谁”啊,太老套了,能不能换个花样。乌衣内心吐槽着,但还是从熟悉的声调中认出质问者:“是狐,申鹤。”
在昏暗的角落,一个俊美的男性从中走出,他没有乌衣所教导的小小腹黑,清冷得就像是正常时间线该有的样子——对俗世应知道的常识几乎无知而空白,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冷淡得不容得接近,比起是人的身躯,性子更似仙的冷漠与对人世间变化的困惑。
似乎梦境并没有处理好乌衣与申鹤之间的关系,以至于申鹤并不像是原来世界申鹤那般依赖乌衣,也可能是单纯年龄到了,叛逆期也到了,逆反心理唰唰唰的刷存在感。
不知道为何,乌衣从申鹤脸上看出一丝丝被打破气氛的不爽。
打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