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动，试图转移话题：“咦，今天香菱不在？”

他说的香菱是卯师傅的女儿，和胡桃差不多一个年纪，每天风风火火跟在父亲后边，早早就接触厨房，偶尔帮忙端盘子送菜。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对佳肴的好奇心，明显是兴趣大于被迫，见过香菱的食客都在向卯师傅恭贺“后继有人”，毕竟不少大厨都抱怨后继无人，自己的子女未必想要当厨子，想当厨子的人未必有天赋接下家业。

经过的小二甩了甩肩膀上的白毛巾，显然是认出老顾客乌衣，托笑着：“在后厨帮忙呢，说什么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后小二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帮忙”不太相信，做饭是力气活。不管是颠勺还是捣烂食材，都需要不小的力气。而年幼的香菱并不满足这个要求，但也没有人因此呵斥她别捣乱，默许着香菱培养兴趣。

乌衣正常时候相当擅长聊天，直接把小二留住在旁，聊到同僚叫小二，小二才尴尬发现在上班时间聊了很久，呈现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迅速退去。

就在乌衣琢磨着刚刚的聊天也间接向留云借风真君和申鹤透露香菱的性格、背景，应该能勾起二人的兴趣，正准备转过头继续聊香菱时，忽然头皮发麻。

因为申鹤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紧紧盯着乌衣，乌衣本想着继续转移话题，结果光是他在说香菱的情况，还没成为大厨的香菱不足以吸引留云借风真君，所以她表现得兴趣平平，而申鹤盯个不停，心思并不在乌衣所聊的话题上。

在红绳压制力消失和申鹤真的很在乎某个问题选择下，乌衣还是放弃无效的话题转移：“狐说错什么话了吗？为什么这么看着狐。”

“您是萝莉控吗？”

“......？”

乌衣面色古怪地看着申鹤，她的声音不大，尤其是放在热闹的万民堂内，但仍有几个食客耳尖听到只言片语，投以奇怪的眼神。

咕噜。

乌衣很用力吞咽口中的茶水，大碗茶的廉价苦涩让他的食道和胃部都很不舒服。

“您对我很好，对那位往生堂继承人很好，就连转移话题都是谈及名为香菱的小女孩。相比之下，成年后的我就很少能体验到类似带着到处去游玩的情况。”申鹤冷静的分析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就像是看到父亲跟别人家女儿比较亲近，而心生的不满。

比起只有一面之缘的孩子，我才是您从小看到的女孩，我比她更懂得配合您隐藏罪证！

只有留云借风真君在旁看戏，叫小二拿来一碟花生米，身在局外很开心。

“那是因为你长大了，不需要带了啊。”乌衣在心里嘀咕着，“小时候带着你，是怕你走丢，以及那时太在意命格，一个人是不可能下山的。”

而现在申鹤可以自行下山了，每个月都会有几次依照留云借风真君的吩咐，把流连于城市繁华的乌衣给拖回去。

那是乌衣感受到申鹤修行进步最快的方法，就是申鹤秉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能力，单手把他身下的檀木椅抬起来，一句得罪了，直接试图把吓得不敢动的自己连夜抗回绝云间。

所以这孩子修行先点的技能树，为什么都是力量啊。乌衣恨不得扶着额头帮申鹤改正发展路线，面上却还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一句话洗脱罪行：“异议，留云不是小女孩。”

申鹤一愣，下意识看向留云借风真君，初音未来吃花生米的画面过于唯美，以至于申鹤很快又转回头，不得不承认自己纰漏：“如果师父变成小女孩呢？您对她的态度会不会更好？”

留云借风真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嘴里的花生都不香了，不知道怎么扯到自己。

“这个女人看到狐正太模样都移不动步了，有什么资格说狐。”乌衣委婉的回答，“狐确实喜欢孩子，孩子是世界的未来，他们的纯真思维也能免去诸多阴暗的想法，和他们相处会比较舒服。”

申鹤心满意足地松了口，确定一件事。

在乌衣印象里，普通女性＜普通萝莉=自己＜留云借风真君＜萝莉版留云借风真君。

绝云间有仙人监督，璃月港有千岩军，申鹤也相信乌衣的品行，四舍五入是自己担忧过头了。

两人在半空中交换了视线，乌衣向申鹤许诺下次出来玩会带上她，申鹤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只有留云借风真君被蒙在鼓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停下话题。

留云借风真君稍愣了一会，才反弧线极长的意识到乌衣在笑他，不由得恼怒，差点忘了改口癖：“本...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