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善。
而夏日花绘秀眸深处,瞬间闪过一抹浓郁到极点的猩红。
但脸颊的浅笑没有丝毫变化。
“嗯。”
“到时候,我一定会给父亲大人和兄长大人们多留些喜糖的,只希望不要被嫌弃。”
闻言,夏日泰虎的目光收了回去。
而夏日弦龙的瞳孔微微一缩,温润的笑容微微收敛,目光深邃的看了夏日花绘一眼。
“花绘,你如果是一名男子就会让我多一点乐趣了。”
言毕,夏日弦龙向前方自己的座位走去。
夏日花绘浅笑依旧。
她安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而在此过程中,夏日凛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银牙紧咬,手掌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大腿,黑色丝袜被抓破,流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出现道道血痕红印。
这场绝不正常的婚礼,绝对是夏日花绘和夏日凛礼心中一直存在的痛。
而夏日弦龙却在大庭广众下当面提出,毫无疑问是把她们两个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
不仅如此,夏日弦龙甚至通过言语挑逗起夏日泰虎对他们姐妹俩的敌意,这样一来,以后她们姐妹俩的日子显然会更加难过。
夏日凛礼虽然不愿意将精力花在费脑袋的事情上,但是她绝不是笨蛋。
刚才夏日花绘和夏日弦龙言语中暗藏的玄机,但凡夏日花绘说错一点,姐妹俩的处境就会到极为危险的地步。
但是……
如今的她却没有丝毫能力去抵抗。
因为,在除了夏日弦龙的亲信中,夏日凛礼同样是知道夏日弦龙真正面目的人员之一。
那可怖残忍的分尸手段,和对方扭曲恶劣的虐笑从小时候一次意外窥见后,便深深的映入夏日凛礼的脑海,造成了极致的心里阴影。
在夏日财阀内,夏日凛礼最怕的就是夏日弦龙。
在刚才,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夏日凛礼看向身旁的夏日花绘,对方那浅笑的容颜下,到底埋藏着怎样恐惧的情绪。
不仅如此,她还看到夏日花绘无意识的在摩擦着樱唇,恐怕是在缓解刚才脑中的惊悸。
在母亲去世后,在这个世界,自己理应成为妹妹的依靠才是。
但是现在她也无能为力。
花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日凛礼充满了自责。
然而,此时的夏日花绘神情平静,满脑子想着的却是。
该怎么弄死夏日弦龙?
这条小虫子,刚才让她的心情变差了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