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白歌。
“事情就是这样。”
说罢,白父又是一声叹息,连带着白母也是低头,神色暗寞。
但听着,白歌却是眯起双眼。
他还记得院长奶奶在世,谈到如何把他收入孤儿院时,明确表示,白歌是孤儿院周边村子的人捡到送来的,襁褓里还塞着一张写有他名字的纸条。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抛下婴儿。
但白父刚刚说,他是被人偷走的。
那人为什么要偷他?为什么把他偷走后不是卖掉?而是选择抛弃?
为什么还把他的名字写在纸条上,塞进襁褓里?
这一切都是疑问。
白歌决定把疑问一一说出来。
“我之前生活的孤儿院的院长说,我是孤儿院周边村子的村民在路边捡到,然后送到孤儿院的…”
没有保留,白歌把院长和自己说的话,尽数告诉白父白母。
只见白父看着白母,白母一口咬死说不知道偷走他的小偷是怎么想的。
问题得不到答案,白歌也只能作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母擦擦眼泪,紧握白歌的手,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激动。
“喝茶,喝茶!”
白父递来白叶前不久送来的茶杯。
他们的热情让白歌有些无措,笑容也很是勉强。
“中午留下来吃个饭吧,我这就去烧饭。”白母说着,就走向厨房。
白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白父代替白母握住他的手,在耳边喋喋不休着温情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白父还是白母说的话有多么让人动容,但白歌心底的那湾湖泊就是惊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多少是有点无感的。
但白父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他仍在说着寻找白歌路上的困难。
另一边。
给白歌三人送完茶后,安然就跟着白叶去了她的房间。
白叶的房间很小,小到比起房间,说是杂物室才更为贴切。
房间只放的下一张床,床沿到墙边的距离只够安然勉强穿过。
“我的房间有点小,安然姐到床上坐吧。”
白叶一边说着,一边把叠在床上的衣服收到一边。
“好。”
安然应一声,在床边坐下。
她环视一周,有些问题想问,例如白叶平时在哪学习之类的,但又怕说了会伤到白叶的自尊,她欲言又止,最后作罢。
安然不说话,白叶也沉默着,氛围逐渐尴尬。
直到门外传来白母叫她们吃饭的叫唤,尴尬的沉默这才被打破。
餐桌上。
安然坐在白歌旁边,或是因为长的乖巧,白母和白父对她称赞连连。
“这妮儿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子的女朋友!”白母笑道。
“还叫妮儿呢?叫儿媳!”白父在一旁笑着纠正。
白叶头都不抬,默默扒饭;
安然不知所措的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倒是白歌,在这个时候却沉下了脸。
下一秒,他并着筷子,往桌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