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却顾不得控制音量,放声啜泣。
这足以说明,刚刚她真的害怕了。
如果不是白歌及时出现,她不敢相信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事。
“有我在,有我在。”
白歌附耳柔声,他每说一句,心中酝酿的愤怒就会更盛几分。
“刚刚有人欺负你吗?”
待安然情绪平复一会,白歌开始询问刚刚安然所遇到的事。
“刚刚…”
安然清丽的声线微微嘶哑,她低声说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先是被夏东意图玷污,被安父打断;再是牛哥想碰她,幸好白歌及时出现,不然她真的要绝望了。
“安蚌,夏东,还有牛哥。”
低语这三个名字,白歌连眼睛都在冒火。
“在房间稍等我一下。”
但在和安然说话时,白歌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和,
应了声,安然目送白歌离开房间。
离开时,白歌还特地带上了门。
他来到客厅。
牛哥还保持着跪姿,虎哥抽着烟,光是站在那,就震慑住了所有人,更别说其他几个黑衣保镖也都站在四周,只要有人敢轻举妄动,就会抽出腰间的甩棍,给予痛击。
高凡则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茶几上的橘子。
不过见白歌回到客厅,高凡也停下了剥橘子的动作,朝白歌看来。
“牛哥是吧?”
白歌脸上挂着微笑,他来到跪倒在地的牛哥面前,单脚蹲下,一股狠劲自他眼神爆发。
“啪!”
一巴掌扇在了牛哥的脸上,痛的他龇牙咧嘴,但什么也不敢说。
“你得庆幸你没做什么。”
白歌话声阴狠。
如果牛哥真的对安然做了什么的话,他可能会发疯,会让这个所谓的牛哥去其他地方看看。
“安蚌和夏东。”
白歌站起身,视线在客厅众人间流转,冷声道,“滚出来。”
白歌刚刚的表现一看就不好惹。
安蚌和夏东虽然害怕,但更害怕要是没按白歌说的做,会面临的后果。
他们两股战战的往前一步,特别是夏东,腿抖的像是得了帕金森,给他一根拐杖,他或许就能跳起舞来。
目光凝在这一老一小的脸上,白歌目光紧盯安蚌。
“安然是你女儿吗?”他声色锋寒。
“是…是…”安蚌害怕的连说话都结巴。
“你觉得你配当这个父亲吗?”白歌目如冰刀,直直插在安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