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这么多本。

看了眼老炮儿给建议的时间，是十分钟前。

而过了十分钟，这两个家伙还在一捧一推的。

话题的主角是自己，白歌自然得下场说两句：

[白歌：好的大佬，建议我都记下了]

[老炮儿：诶，都是些拙见]

[老炮儿：你多改改，总有一天能写出成绩的，加油]

[白歌：大佬是哪一本啊，我去拜读拜读]

眼看对方还蹬鼻子上脸鼓励起自己了，白歌顿时笑了。

你不是说我写的垃圾么？我倒要看看你的书是个什么样的成绩！

[老炮儿：没啥成绩，就七八万在读而已]

老炮儿一边回着，一边发着挥手低调的表情包。

白歌刚好在喝水，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看他这一幅前辈的样子，白歌还以为他至少得有几十万在读呢。

在番果小说，因为是免费站的缘故，在读多少，便能代表书的成绩如何。

从几万到十几万，再到几十万，甚至百万爆款，都是一本书成绩的象征。

老炮儿这七八万在读，在萌新那可能还够看，但在白歌这，他还真瞧不上。

更别提老炮儿刚刚老气横秋的，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的书是垃圾了。

[白歌：七八万在读一个月有多少钱？]

从成绩过渡到月稿费，白歌主打的就是一个尴尬。

果不其然，平时装高深惯了，这个时候让他说月稿费，老炮儿倒是有些拿不出手。

[老炮儿：诶，不高不高]

老炮儿虽然没说，但捧他臭脚的人开始讨好。

[魔法师的泪：嘿嘿，炮巨上个月四千多稿费！]

[魔法师的泪：@韩空 别羡慕，新人嘛，第一本书扑街了赚不到钱很正常]

[魔法师的泪：没事多找炮巨取取经，吃个全勤还是可以滴]

（全勤，是指一个月内每天更新一定字数，一般是四千到六千，会有几百到几千块的全勤奖励）

看着群消息，白歌心情复杂。

说实话，被人当众瞧不起还挺难受的。

特别是那个家伙不怎么厉害，但有一个认为他很厉害，且甘愿捧臭脚的。

就很难受。

无语了半天，白歌在冷冰冰的键盘上敲下了这么几个字：

[白歌：四千多…很强吗？]

没看出白歌的嘲讽，认定了他就是一本书没写过的萌新，魔法师的泪下意识的以为白歌是在真诚发问。

问他月入四千在番果小说是不是很厉害。

[魔法师的泪：@韩空 很厉害了，说句难听的话，你可能写几年一个月也赚不到四千块]

[魔法师的泪：写小说很难的，我懂你们这些新人，看到别人日收几千几万，就想着自己也可以，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魔法师的泪：你看我，写几十万字了，才赚几百块，而且你写几十万字还可能赚不到四百]

[魔法师的泪：炮巨，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