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一切,一种莫名的怅然萦绕着夏酒酒。
真不想随便杀人啊,谁不喜欢自己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呢。
可是今天她要是不动手,明天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她一遍又一遍告诫着自己,不要滥杀无辜,也不要当个滥好人。
不过如今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了。
只希望,不要牵连任何人才好。
思虑良久。
算了,与其坐以待毙,等待敌人来找她,倒不如她主动出击,将风险危害扼杀在摇篮里。
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与上界的人有交流吧。
她来到后山,刻意站在枣树附近,然后解开了自身的禁制。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她想,飞升只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
只看她愿不愿意罢了。
看了眼长势极好的枣树,她在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
毕竟待会飞升会引来天雷,而自己站在此处,枣树被劈中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她也是想起位面群里一直说缺少制作令牌的材料,才想出了此招。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
不过这个方法的成功率也不是特别高,但凡枣树生命力没有那么顽强,很容易就被雷劈死了。
被雷劈了死去的枣木也就没有作用了,说明它没能成功封存能量,也就一块废柴。
到时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老和掌门谈起了最近的异样。
“师兄,我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脑海里也总是平白无故的闪过一些画面,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长老忧心忡忡的道来。
掌门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听说你最近收了几个徒弟?”
谈起这个,长老脸上少了几分忧愁,多了一抹笑意。
“你说她们啊,我给你讲,你师弟我啊,这次可捡到宝咯。”
面对两个天赋极高弟子,他像炫耀似的介绍着。
讲完了青衫的逆天天赋,他又说起了夏酒酒。
“你别看她资质平平,但是对于炼丹这件事不是我们伏羲宗专门培养的炼丹师可以与之相媲美的。”
掌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可是,一个资质平平的人又是凭借什么来炼制出完美的丹药的呢?你也知道,炼丹这件事对于火候的掌控得相当完美。”
他的话慢条斯理的,可却让长老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终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难道是谁派来潜伏在我们伏羲宗的?”
掌门深深地看了眼长老,一副看傻子的样子,心想谁舍得派出这样有能力的人来潜伏啊。
“算了,我给你推算一下吧,不过你也别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术业有专攻,我对这方面也只是简单了解。”
说完,他就起身,找寻着什么。
终于,他在一个犄角旮旯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
归坐时,手里拿着本破旧的书册。
翻开,书上的字迹潦草,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又陷入了深思当中。
长老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扰 ,他指着掌门手里的书说:“师兄,这就是你说的有所了解?”
他还以为师兄说什么有所了解是自谦,没想到是夸大,这现学能有用吗?
临时抱佛脚也得看场地啊。
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架你脖子上,你说没事,让我马上来修炼。
天空变得愈发暗沉,云也聚集在了一起,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夏酒酒的禁制解开,修为也就不用被压制了。
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着伏羲宗。
她有种莫名的预感,待会那天雷肯定追着她劈。
须臾。
天空一声巨响,一道又一道的天雷直直的朝着她的方向劈来。
夏酒酒都怀疑它们长了眼睛,她往哪跑,那雷就往哪劈。
不过这正和她意,她尽量围绕着好几棵心仪的枣树转。
看着自己没被雷劈死,雷就一副要把她往死里劈的样子,夏酒酒毫无波澜。
一具肉身而已,没了也就没了。
待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消失殆尽,经受过雷电洗礼的夏酒酒并没有立即就飞升,而是来到好几棵被雷电劈种的枣树面前观察。
雷击木的要求好像是被雷劈后还能存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