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场景就是夏酒酒无辜对着青衫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自己轻轻一挥手白言就像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一样飞了出去。
随即她还眨了眨眼,“青衫姐姐,白言不会是为了诬陷我才这样的吧。”
青衫还没有做出反应。
白言却抢答道:“对对对,我就是为了诬陷她才故意摔倒的,都是我故意的。”
说完这话,他强撑着站了起来。
作为内门弟子,他绝不认输。
与其让人知道是他技不如人,倒不如顺了夏酒酒的心意,让人以为是他故意诬陷 ,刻意摔倒的好。
长老走了出来,他远远就听到了动静,说什么诬陷之类。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能够和青衫开着玩笑,说什么白言摔倒是为了诬陷自己。
但夏酒酒也是有分寸,她不至于在长老面前也这样没有眼力见。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诬陷开玩笑。
于是按实说:“是我没有控制力道,让白言摔倒。”
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认真解释,白言反而不干了。
他说:“不,我承认是我先动的手。
他又说:“对,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为了诬陷夏酒酒,才刻意摔倒的。”
夏酒酒:“……”
这人怕是死了以后,就剩一张嘴还是硬的。
长老打量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
“青衫,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长老。"青衫拱了拱手,“情况正如夏酒酒所言。”
长老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你是说一个从小修炼,天赋异禀的人被这个初入宗门,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打败了?”
他的眼神带着探究。
白言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直接转移着话题:“长老你有所不知,你让夏酒酒来驻守药田,结果她直接把药材给采收了。”
听到这话,长老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
“什么!”他直视着夏酒酒,“这是真的吗?”
“呃……对。”
听到这个回答 ,长老觉得有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回去。
夏酒酒继续说:“不是你们让我来驻守药田,说整个药田由我全权负责吗?”
“再说了,我又不是把所有药材都给采收了,只是一部分而已,并且都没有浪费 ,连夜练成了丹药啊。”
说完她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你看,我就留了这一颗。”
看到被强制塞到自己手里的盒子,长老下意识低头去看。
这一看他就彻底移不开眼了。
丹药浑圆,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出来。
"这,这是你炼制的?"他激动地问道。
“是的啊,不过我今早不是让青衫把其余的丹药都给你送过去了吗,长老你怎么还是如此激动。”
长老彻底不淡定了,“你是说你还炼制了其它丹药,并且早就给我送了过来?”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一旁的青衫:“长老,我今早给你一个袋子,难道你没有查看吗?”
长老:他应该查看什么?
早上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袋子里面放的全部是丹药?
算了,这都不重要。
他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怎么会炼丹?”
与其费心劳力给人解释,倒不如胡言乱语把人哄骗。
于是夏酒酒甚至连好好敷衍一下都不愿意,“跟着书籍一学就会了啊。”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那轻描淡写的模样,让长老都差点觉得这真的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真的,要不是他们一整个伏羲宗也没出几个会炼丹的,他真的差点就信了。
但是这人摆明了不想说,他也不愿意自讨没趣。
立马慈祥的说:“好了,我的乖徒儿,你以后就和你的姐姐一起修炼吧。”
他丝毫不在意会被人说脸皮厚,明明前几天还吩咐让人来驻守药田,现在又称呼人为乖徒儿。
此刻,只有白言一个人受伤的世界形成。
青衫,轻而易举学会所有修炼招式,并且天赋极高,残缺的秘籍看一眼就能悟出丢失的内容。
夏酒酒,普普通通的人,一掌就能把他打趴下。
这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