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娘笑着说。

“那你们叙叙旧，我去准备晚膳。”小版黄钰一溜烟就跑了，随从信止紧跟着她。

“发现我们却没有任何行动，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吧？”作为在场与黄钰打交道最多的人，清沅问。

“不是我的风格又如何？若是一味在同一个梦境中，我也会倦。但是我又不想醒来，现在有人打破它的枯燥，这不是正是我想要的吗？”

余姑娘笑着看着清沅，那笑里带着悲伤。

靠回忆度过的人，怕不是现实里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余光一瞥，余姑娘看见了徐椿至。

“这个人......也是神？”余姑娘带着点疑惑。

“不是啊，怎么这么问？”清沅也疑惑了。

“因为，我在你的梦境里看见过他。你的过去距离现在，得有几百年了吧。”

清沅需要花点时间理清一下，也就是说，她给徐椿至捏的脸现实中确有此人，而且她可能还认识。

看着清沅一行人各自表情怪异，余姑娘道：“看来，也是和你们一样换了脸的。”

“你在哪里看见他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说具体一点。”清沅有点急迫想知道答案，这趟赴京之旅把她几百年的稳定都打败的差不多了。

现在的事情动不动就出乎她的意料。

“你不是被锁在房里吗？是他一直砸门想救你来着。但是.....你死在了他的面前。”

气氛顿时安静，她们都知道清沅的过去，清沅对此也没有刻意隐瞒。但是从他人口中直接说出来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当然，还是除了徐椿至。

”可是，你怎么看得见啊？”子桐越听越迷惑。

“因为我厉害。”看着灀麟蠢蠢欲动的嘴，余姑娘立马补上：“我在梦境里能恢复视觉。”

“先不纠结我自己的事了，正事要紧。”清沅的声音把大家都拉回正轨。

“就像你说的，我把敌当友，被信止伤了。“清沅抬了下胳膊。

”怎么可能，我了解他的！”余姑娘很激动，猛地摇头。

“你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是什么让你守着回忆不肯往前走？”清沅承认，她刚开始是想强制催眠套出想要的东西。

但是真到这一刻，她倒希望余姑娘是真的想说。当然，也不排除情势所迫。

“说了也无妨，有些东西我自己憋着也难受。”

在余姑娘沉浸式叙述中，清沅她们了解他们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