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吗,前天钦差大老爷来了,说咱们的知州什么贪了可多的银子,还四处各地的掳劫小少年糟蹋,啧啧真不是东西,谁家的男娃娃不是宝贝疙瘩呀”马婆子一边和面一边八卦。
“什么男娃娃”傅容想到之前安江被劫匪掳走的事,感觉情况不太对。
“诶呀,你这让人怎么张嘴呀,就是那种事呗,知州老爷不喜欢娇弱的女孩子专门找读过书的男孩子,都不知道玩死了多少个呢,天可怜见的”
不对,当时她明明听到绑匪说这些孩子是送到京城去给大人物的。还是不可言说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州。
“还不止呢,我家邻居有个远房侄子是做衙役的,还说他居然开客栈把里面的客人偷偷迷晕宰杀然后制成美味的菜品,说是经过一个修仙的道士指点这样就能长命百岁了”另一个婆子停下手里的活计悄悄的开口“你们可别传出去,也别说是我说的”
“这些都是湖州知州做的吗,他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利,手都能伸到其他州城”傅容不信一个知州能办这么大的事,即使他有这些特殊癖好估计也只敢在自己管辖范围内下手,怎么也去不到河州和燕州。
“这哪是我们平头老百姓能知道的事,不过我听外面的人议论都说这个知州被当了替罪羊了,真正犯案子的是什么皇亲国戚,皇帝总不能杀自己的亲戚吧”马婆子不甘示弱。
“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以后可不兴再说了,这可是大罪过的话”另一个婆子赶紧用手捂住马婆子的嘴,刚包完蒜的手跟娇弱的嘴巴来了个亲密接触,辣的马婆子龇牙咧嘴。
“斯哈...我...知道..斯...啦”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几个人的动作,一会几人又把话题转到了他们家小少爷身上,到了这年纪还没有成亲,愁的老爷和夫人晚上都睡不着觉,生怕他那方面有毛病。
“不是我说,都是叔太爷起的坏头,他这么大岁数了一直没有娶亲生子,让下面的小的学了去”马婆子又开始口无遮拦。
“你少说两句吧,咱们叔太爷年轻的时候也是定了亲即将要成亲的,只不过那家姑娘福薄,还没有等到进门就因病去世了”说着满眼的羡慕之色“都说咱们叔太爷就是因为这个姑娘努力学习医术,终身未娶”
倒是没有想到洛老还有这么一段陈年往事。
这边罗锅跟着大胡子到了他们现在租住在郊外的小平房,看着迎面走来的女人温柔贤惠旁边还跟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小少年,微微蹙眉转身离去。
稍作打听知道这家人是来湖州投奔亲戚的,可是当知道对方几年前就已经搬走后,并没有了继续寻找,这段时间暂时租住下来男的白天卖肉,女的帮人洗洗衣服说要挣够路费好回河州。
罗锅心里疑惑:拖家带口的来,只找了几天就这么放弃了?
夜深人静,家家户户关门休息的时候,罗锅翻身上了刘彪的房顶。
提前做了准备觉察到什么的刘彪,不动声色的让夫人躲去弟弟的房间,自己悄无声息的走到放武器的地方。
出其不意将罗锅打下屋顶,几个回合俩人难舍难分。
背后的陈梅握着使用还不太熟练的弓箭,正在寻找出手的最佳时机。
忽然罗锅一个假动作骗过刘彪,等他反应过来时罗锅已经握住了陈梅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半夜出现在我家门口,现在又挟持我的夫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刘彪满脸怒气,却又小心翼翼的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夫人受到伤害。
“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是何人,来湖州有什么目的,跟知州有什么关系”罗锅收紧握着陈梅脖子的手,给刘彪施加压力。
陈梅呼吸受阻,从脖颈到脸部逐渐染上晚霞的红晕,看得刘彪心惊胆战。
自从来了湖州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除了那次在知州府邸碰上的陌生人被砍了一刀。刘彪摸着自己的左臂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都是用宰杀猪肉做掩盖,看来还是被发现了。
只见陈梅轻轻的摇头用细微的声音说“带着阿良先走,不要管我,一定要好好护着阿良”
刘彪猩红着眼睛愤怒的瞪着罗锅“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弟弟之前差一点被坏人掳走,为了以绝后患,我们根据官家的线索找到湖州来,知道湖州知府此事有问题,所以夜探府邸想要看看有什么线索”
罗锅蔑视的轻笑一声,掐的陈梅面色通红快要喘不上气来“你当我是傻子吗,普通百姓对这件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