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好饿”一旁的小男孩捂着肚子
傅容随即从商城里买了一个白面饼子递给他,小男孩扭头看着姐姐并没有接过饼子。
最后妇人苦笑一下“吃吧”
“二百两今天就必须结清”妇人坚定着眼神对傅容说。
“成交,不过我也要问清楚你为何要卖这房子,我也要确保这屋子没有问题”
妇人满脸苦涩像是忍着巨大的痛苦和仇恨道“我姓马叫马媛媛,这是我弟弟叫马有才,这屋子是我父母的,我男人见我成亲一年都无所出便给了我一纸休书,他当天晚上居然迷晕了所有人,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银钱,要不是我父母将房契单独藏起来了,我们怕是连这点保命钱都没有。我父母在追赶他的路上摔下马车当场丧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想要卖祖宅”
随后傅容带着马氏姐弟去钱庄五百两银票换了二百两现银和三张一百两银票,马媛媛也带着房契去衙门过户给了傅容。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傅容看姐俩望着屋子一脸的不舍。
“想去便宜点的地方买个一进的小屋子,然后好好供我弟弟读书,先生都说他很有天分只要好好用功定能有所成就”马媛媛满脸温柔的看着弟弟。
“想要出一个读书人怕是这些银两也不够,过些日子我这生意起来了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做工,负担起日常开销肯定是可以的”傅容邀请她。
“谢谢了,到时候我来给你捧场”
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傅容没有勉强。
在县城的药堂接连半个多月的治疗后,安河的双腿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负责的大夫也是委婉的转达自己是无能为力的结果。
“大夫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弟弟他还小”安江拦着要走的大夫。
大夫摇摇头没有说话。
安河也紧握着双手低着头,可那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掉在手上骗不了人。
之前没有钱医治还能骗骗自己等攒够了钱就好了,可现在结果就摆在面前他要一辈子是个瘸子了,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了。
“大夫真的不行了吗,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的,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我们都愿意试一试”傅容恳切的看着大夫,安江跪在地上抱着大夫的双腿。
“哎,我医术有限是治不了了,不过当今洛神医医术高明,他或许有办法”
“他现在在哪,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治疗”
“他在湖州,跟咱们隔了两个州城。而且他脾气不好经常云游你们不一定会碰到,路途遥远不说他出诊费高达几百上千两,你们心里要有个数”
对大夫千恩万谢,结了最近几天的医药费五两银子,三人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客栈。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傅容让他俩赶紧去休息,明天好早起回家。
到家后傅容没有停歇直接去茅草屋找江浩说了自己对卤肉店的想法,他俩先去县城根据傅容的想法对店铺进行装修,开业以后他们会住在铺子里负责打理。
卤肉涉及到秘方,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去人牙子那买人,确保秘方的安全。
傅容给了江浩一百两的银票让他负责装修物料采买,等傅容走后江浩拿着银子有些恍惚这还是逃亡以来自己第一次拿这么多的钱。叔侄俩对望一眼,一定要好好的干。
到家以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乌云密布,也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到安河的腿。
“娘亲回来了,安安好久都没有见娘了”不见其人先问其声,说着就见安安小跑着进家门一头栽进傅容的怀里。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三宝才拖着新买的木马抱着木剑回到家。
“三宝怎么没跟妹妹一起回来呢,是不是不管妹妹了”傅容佯装生气。
只见三宝嘞着嘴巴伸出手掌,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个铜板“我去挣钱了”
“对,三哥现在是老板了,这些天挣了可多钱了”安安骄傲的介绍着自己的三哥。
“你的钱是哪来的”傅容不解
“他们都羡慕我有木马木剑玩,但是这木马太贵了他们家里的大人都舍不得给他们买,所以我就租给他们玩,一刻钟一个铜板,我都挣了八个了”
“哇 我们三宝这么厉害的嘛”傅容夸张的对三宝竖起大拇指。
安河借口说累了没有吃晚饭直接睡了。
第二天傅容吃过早饭去了里正家。
“里正伯伯在家吗”傅容站在门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