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眼见着叶书颜又紧紧地贴了过来,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犹豫再三,那种事儿可以不做,但是替人洗个澡还是没有问题的。
要不为什么说贺君灏这个人对女友体贴入微,呵护备至呢?他从小就乐于助人,现在的叶书颜,显然很需要他的帮助。
贺君灏给浴室的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抱着叶书颜进去。
“你能自己洗吗?”贺君灏内心忐忑地问道。
叶书颜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贺君灏,轻轻地摇了摇头。
贺君灏这才松了口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不再犹豫,三两下就脱了叶书颜的衣服,然后将她抱进了宽大豪华的浴缸里。
水温很合适,叶书颜泡得很舒服,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贺君灏,像是一只温驯又乖巧的梅花鹿。
贺君灏突然发现,自己还真是自讨苦吃,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有多煎熬。
为了缩短痛苦的战线,贺君灏没多久就将叶书颜从浴缸里抱出来,三两下给她洗完澡又麻溜地送到床上去了。
回过头一看那两只爱心蜡烛都快燃完了,贺君灏走过去吹灭,又开了窗户透气,弄完了这些,才马不停蹄地回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叶书颜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没见到人来,她强撑了一会儿,实在困得厉害,窝在柔软的被子里香甜地睡了。
贺君灏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睡美人。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叶书颜粉嘟嘟的脸。
“只撩火又不负责灭火的小东西,等时机成熟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君灏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不早了。他也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叶书颜呓语了两句,钻进他的怀里,又安安静静乖乖地继续睡了。
贺君灏替叶书颜掖好被子,这一晚才算有个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童焱一群人就来找贺君灏验收成果,趁着叶书颜还没有醒,几个人嘻嘻哈哈把贺君灏拉到外面院子里坐着打探消息。
“哥,昨晚爽了吧?”童焱笑得鸡贼。
贺君灏一看他们几个小子的脸就上火,昨晚那一出,贺君灏心知肚明,明显就是他们设了个局。
先是让他们过来聚聚,接着借游戏之便让颜颜喝酒,到最后连房间都给他们开好了,不仅开好了,cui qing的蜡烛和要用的tao tao是一样也没少。
果然这群人一天天没个正经样儿,还昨晚他爽了没?差点煎熬死了,叶书颜一整晚闹腾得厉害,他又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只能反反复复哄着她赶紧睡觉。
“那是自然。”
贺君灏死鸭子嘴硬,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模样。
叶书颜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确认了再确认,才最终定论身上确实没有一点儿不舒服。
这是无事发生?
叶书颜摇摇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她虽然喝醉酒,但是对昨晚的事情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她不断地挑逗贺君灏,结果这个男人就是不为所动,硬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她。
这是怎么回事?
她都不是暗示了,是已经清清楚楚明示了,可是平日里就色欲熏心的贺君灏竟然什么都没做。
这就奇了怪了?
大白菜送到嘴边也不肯开口吃,这是什么缘故?
是这头猪没看上这颗白菜,还是这头猪当时没饿还不想啃白菜?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这头猪不想吃,而是他不行?
叶书颜拍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这样定位贺君灏着实过分了。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贺大佬怎么可能不行。
那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昨晚他面对自己的诱惑会视若无睹?
叶书颜没忍住就多想了些,她突然想到很早之前她捅过贺君灏一刀,医生说幸好避开了五脏六腑,所以也不算太严重,但是其中一个肾却受了点擦伤。
肾?
擦伤?
肾受伤了?
叶书颜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所以贺君灏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当时她不仅仅是捅了贺君灏一刀,更是捅掉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叶书颜开始惴惴不安,无限的愧疚和自责涌上心头。她想着应该问问贺君灏,但是左思右想,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贺君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