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胜利后我都会在墙上划一笔,到今天,已经划满六个“正”字。
我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儿,挤挤已被汗水浸透的t恤,欣慰得笑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但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还没选择解脱得离开这个世界,我就必须坚持下去,没有任何其他选择的余地!
这些日子赵东玄每天都会来,表情从最初的自信到担忧,再到无奈、焦急,想想他最后一次离开时近乎气急败坏滑稽的样子,我几乎都能笑出声。
“呵呵!孙子,较量开始了!我没输!”我无力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暗自说一句。。。
三天后。
从前天开始我发高烧了,浑身乏力、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我半步下不得床,奇怪的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来得越来越少、越来越轻,是不是我已经在慢慢适应它,亦或有可能战胜它?每每想到此,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赵东玄已经三天没来病房了,“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琢磨新的办法对付我?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密码还在我手里,他就一定会来的!”我心里想着,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似乎自己又离最终的胜利近了一步,抓起一个苹果,狠狠咬上一口,漫无目的瞄向窗外。
“文宁,你醒了?”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林文海、林振山带着两名医生模样的人快步走进病房,边朝我方向走过来边问道。
“醒了!”我扭过头,没好气得回一句,又扭回头继续欣赏窗外的景色,半点儿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烧退了吗?”林文海坐在病床前,假装关切得问一句,同时伸手摸向我的额头。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轻蔑得上下打量他两眼,冷笑着说道,“托您的福,退不了!”
“哦!”林文海尴尬得笑笑,随即看看身旁的林振山和两名医生,又转向我清清喉咙说道,“小文啊,咱们还是谈正事,密码的事考虑怎么样了?赵总可是。。”
我不待他说完便抬手打断,一字一顿生硬得说道,“对不起,烧迷糊了,密码忘记了,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林文海没有因此而生气,抱起肩膀,觑起眼睛望着我,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是!”我满眼不屑得瞅瞅他,淡淡吐出一个字。
“烧迷糊了?”林文海喃喃问一句,脸上的狰狞和阴冷越来越盛。
“对!”尽管猜不透他的用意,我还是干脆而利落得答道,同时警惕得身体向后挪挪。
“那正好,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治这‘烧迷糊’的!”我话音刚落,林文海狠狠拍一下大腿说一句,两名医生立马上前分别按住我的左、右手,我挣扎着,奈何高烧没有半点力气,他们控制住我后分别腾出一只手,麻利得掏出一个连着电线的铁质手铐铐在我手上,另一端铐在床边的栏杆上。
“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尽管已经猜到对方会对我做什么,我还是鼓足全身力气,徒劳得问一句。
“呵呵!给你治疗发烧失忆啊,这办法最管用!”林振山探过身子,狞笑着说道,说完向其中一名医生使个眼色,那人迅速将电线插头插入电源,猛得一按开关,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立马自手腕处传来,说不出疼痛感让我几乎从床上蹦起来,又被手铐重重拉回到床上。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是不是比打针来得还痛快!”林文海俯视着我痛苦的表情,咬着牙恶狠狠说道,狰狞的表情如魔鬼般可怖。
“好!相当得爽!”我咬紧牙关回一句,用尽全身力气将最狠辣的表情展现给对方,又是一股强大的电击,这次我的头重重磕在床角上,一股黏黏的液体瞬间顺着额头流下来,暗红色的背景模糊了视线。
“密码!说!”林文海厉声喝道,似乎已没有半点儿耐心。
“呵呵!忘了!”我眼神里充满轻蔑和不屑,极度挑衅得望着他回一句。
“好!我让你不说!”林振山近乎歇斯底里般怒吼,使劲朝掌握开关的医生摆摆手,那人马上按下开关,一股持续的电流刺穿我的身体,让我整个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两眼在黑暗的幻象与现实间来回变换,越来越快。
“说!”
“快说!”
“你到底说不说!”
恍惚中,林文海、林振山的声音在我耳畔此起彼伏。
我努力睁开眼睛以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颤抖,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上下牙齿不住得打架,一股带着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