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手中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长一掌宽,宽一寸,手柄处的位置镶嵌着一个指尖大小的紫宝石,泛着幽光的匕首在不女童的手里没有半分的突厩,就好比最为平常的事,作画之人描绘的场景应该是夏日的夜晚。
只见漆黑的夜晚,半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银灰色的月光洒落在女童的周围,如此,让画中的人更添了几分神采,但懂画的人如果去祥阅,就会发现女童的眼底的果断慧志才是作画之人最为出色的画风之点。
如果木颜沁还清醒着,看到这副画她应该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她会很惊讶她小时候的样子为何会被人画在画上,还被挂在了这里。
但以她的头脑,可能会想得到如此熟悉的作画背景像极了那日初见小白的模样,那日她就是穿着白衣,手拿紫色匕首差点将他的一只手砍了下来,只是那把匕首好像在与黑衣男子搏斗的时候不知道掉落到了何处。
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醒着,也并没有看到这副能让她知道小白踪迹的画。
杨天殇抱着木颜沁的手,指尖凝聚一抹风力朝画的位置一弹,画随着他的动作飘动了几下,几秒过后,让人不知道杨天殇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咔擦”的一声,挂着画的墙壁床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很轻,但还是传到了杨天殇的耳中,但见他的神色与刚才无异,想来是他有意知道。
一阵声响持续了七八秒的样子,墙壁渐渐出现一条裂痕,越来越大,直到可以容两个人进出的大小才停了下来。
随即杨天殇抱着沐颜沁缓缓走了进去,像是有感应装置一样,待他们进去之后,墙壁的裂缝又自动的合了回来。
下一眼看去,墙壁严严实实的,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两个人的气息。
抱着木颜沁没走几步,,迎面扑来一阵热气,越走热气愈发的浓密,一股汗意从木颜沁的小脸上冒了出来,而杨天殇则一点异样都没有,只当是平常。
没多久,一个宽五米,长六米的水池出现在视野里,水面还冒着一层寮寮的雾气,看不到池里的水,这水应该是从地下引来的温泉,还带着一阵阵“咕噜噜”的水声。
周围再无其它,一眼看去就是个暗室,一个只有一池喷泉的暗室,想来应该是杨天殇的杰作。
杨天殇在池边站定,神色定定的看着雾气缥缈的池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木颜沁躺着杨天殇的怀里似觉得有些闷热,小脑袋扭了扭。
“乖。。。。”
察觉到木颜沁的不舒服,杨天殇低头看着她,柔柔的唤道,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的宠溺。
像是知道杨天殇在安抚她,木颜沁竟也出奇的没有在皱着眉头,小脸慢慢的舒展开,而后又睡了过去。
“呵呵。。。。。。”
见此,杨天殇忍不住轻笑一声,语气不缺乏一些愉悦。
只是下一秒却是让人大惊失色!!!
“噗通!!!”
杨天殇猛地将怀里的沐颜沁朝池里丢去,动作毫不犹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也没有刚才的怜香惜玉。
一阵水声过后,池里却是不见然后动静,可看到的,杨天殇明明将木颜沁丢了下去。
杨天殇竟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定定的在池边站着,只是眼底深处的几抹闪烁出卖了他镇定自若的心绪。
“噗通。。。。。”
忽然,池面响起了几声水声,而后又没了动静。
杨天殇眼底闪烁的光芒虽愈发的耀眼,身体两侧的手已紧握成拳,性感的薄唇也紧抿在了一起,但他还是压制下心中的暴动将脚底“凝固”在地面上。
要说池子里的木颜沁,人虽然意识还未清晰,但身边的危险让她不安的下意识的挣扎,但那一丝仅有的意识也在涟汔的水声中慢慢的消散,她只能无力的随着下力沉了下去。
她的潜意识里只知道就在前一秒她还在一个温暖类似怀抱的“东西”里,而在下一秒她便身处险境。
她仅有的意识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一感觉,她此刻不知道他身处的地方是一片水里,但这种讨厌以及乏力的感觉似曾相识。
貌似前不久,她就经历过了这一感觉,只是不同的是,那时候她是自己掉下去的,而这一次。。。。。。。。
窒息的感觉愈发的严重,木颜沁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身子如没有关节的布偶般任由水里把她带到池底。
岸上的杨天殇终于有了动作,但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是在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