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极至的陆伽对陆府的这个“伤心之地”厌恶如蝎,淡忘出这失妻失女的悲伤事之后便带着“唯一”的儿子陆禅回到了军营,处理要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他唯一的儿子培养成人,将来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以是对表妹的愧疚之情。
而,陆云,陆伽最不想说起的人就是她,她是杀害他女儿的人,又是将他现任妻子简洁害死的凶手,而陆云,是他的女儿,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他无论如何都是那个罪过最大之人,陆云之后还留在陆府,他也安排好了丫鬟奴仆,不会让她饿着,但是其他的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后面的发展是他没能预料得中的,等他再次看到他的女儿陆云的时候,她早已是一位亭亭玉立的曼妙女子,但还没等他欣慰的时,陆云的脾性比以前更显怪异,丫鬟奴仆也因受不了她的毒打和谩骂,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工钱都没要,连夜跑了。
这时他才后悔当初为何没有想着去管教她,他又一次任她自生自灭的把自己给毁掉了。
后面他曾想过请以前在宫里任过职但已经出宫入隐的嬷嬷教她女子该有的礼节,刚开始还好,陆云还会认真一下,但过了几天,性格蛮横的陆云又将人家打跑了去。
对于这几次上演的场景,陆伽实在是无奈的很,他知道,他的这个女儿没救了。
“怪我爹把我生的这么好看。”
木颜沁拧眉,煞有其事的说到,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纠结的表情配合着她木木的眼神,一股傻气从她的身上冒了出来。
大家听到木颜沁的回答都忍俊不生,这是什么回答?
自己长得美不应该是谢自己的父母的么?
怎么反过来怪人家的,这父女是在互掐嘛?
互损的方式真特别。
女儿傻,父亲娘,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哈哈,文相,你这女儿真是有趣得很,不如来朕身边,朕教她学识和礼仪。”
李政袁对木颜沁的回答,表情愉悦的很,冷不禁的说出了一句在场人都大惊失色的话。
最有意见的当属杨天殇,眼底凝起的暴风雪想要将李政袁吞噬。
教丫头,学识礼仪?
呵,李政袁,你的居心何在?
其他人也是陷入了思绪之中,这国主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收了这文相的千金进后宫?
不仅是其他人,如果说最在意的就当属武相,刘芸二人,两人心中一惊,如果李政袁真的要木颜沁进宫,那对他们的时局会非常的不利,且还会受到阻碍,所有的计划会都崩之一溃。
那对他们简直就是如击一棒。
吴恒没有再出声,只是那担忧的眼神更浓重了些。
木颜沁暗暗骂了句“衰”,在别人看来还是没有变化。
“陛下,臣就这么个女儿,臣求陛下让她能陪在臣的身边,她娘亲去的早,臣一把屎一般尿的把她拉扯大,现在又得了个神志不清的病,臣命苦啊。。。。。。”
“陛下啊,臣命苦啊,孩她娘让臣照顾好她,可臣没有能按照她的遗言,臣有罪啊。。。。。。。。。”
“臣有罪啊。。。。。。。。。”
“。。。。。。。。”这是什么个情况?看着那一言不合就嚎啕大哭的文相大人,大家真的越来越搞不清状况。
李政袁看着木云千“撒泼”般的举动,也有些头疼,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不耐烦,邹着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再次说道。
“文相,既然令千金病情严重,不如留在宫中,朕也好找医术高点的御医给小丫头看看,如果事情有转机,所以文相应该开心才对。”
有意压制的语气,让人听着有些怪异。
“国主,如此的话,小丫头应该交于本将军最为合适,本将军最擅长的就是学识。”
杨天殇嘴角浮现一抹嗜血的光芒,暗藏的汹涌即将暴走。
“哦?朕倒是忘了大将军才识过人了,甚好,既可以教小丫头兵法又可以教她书中道理,这是极好的。”
李政袁一笑,脸色缓和了下来。
他知道,对杨天殇他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不然,局势难以控制,重者会脱离他的掌控,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他既不伤分毫,又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一条心计涌现心头,表情闪过狠辣。
“东岩陛下,吴恒也可以教木小姐礼仪还有人情世故。”
吴恒再次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