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见着寡妇的面容,县令那真是所有的怨气又重新给激了起来,打着官腔问,
“好,你说你有何冤屈,请速速道来。”
“民妇是枇杷村刘氏,本安守本分,可不知为何一场大火将我家房子烧了,于是就盖所房子。
可不知为霍师爷却说我们家盖房子犯了朝廷一条御令,并说若要新起房子要交五成的赋税。”
县令紧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打断道,“那你今日有何速告?”
“民妇要状告林州县衙门霍师爷与一干衙差强闯民宅,殴打无辜,胡乱抓人。
民妇恳求县老爷谢做主,将我女放了。”
县令也越听越糊涂了,他一直都没反应过来,这民妇竟然说要告他衙门里的师爷,说师爷还抓了人?!
“民妇你可不能刃口雌黄,本官可没有听说此事。有何喻令,这御令本官也不知。……”
刘氏还没开口,突然的后堂就传来了一声声,“县老爷”。
县太爷一抬头,只见到霍师爷行色匆匆的就冲上了堂上,直接来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一阵耳语了一番。
这时县令也立马变了脸色,后面又微微的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又拿起了惊堂木一拍,“堂下的民妇,你可知你状告的是何人,那可是本衙门的霍师爷。
你确定是要状告师爷?”
刘氏本来胆怯,但为了救她女儿,也算是豁出去了,异常坚定的答了一个字,是。
县太爷又说,“堂下刘氏你一大早击鼓鸣冤,状告的却是衙门的师爷。钱粮师爷是掌管着这一切成的钱粮税收,那都是拿着朝廷俸禄的。
可容不得你半句污蔑与诋毁,既然民告官,那都是有陈文御令,必须先打十大板,打完之后再继续审案。
本官问你,你可受得住?”
刘氏二话不说,挨板子他们一家人进了衙门,就仿佛成了家常便饭了,她自己站起身就糖糖那快案板前躺下。
长得又宽又重的板子打到身上,刘氏忍不住哀嚎,忍不住痛的泪流。
啪啪啪的,重重的打在刘氏屁股上,她一直忍着当数到十大板时,就已经痛得两眼昏花,刘氏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爬了起来,晃晃荡荡的摔倒在地。
但又顽强的站起来爬进了大堂里,跪在地上。
“民妇恳求县老爷为民妇做主,秉公办理,审理此案。”
县太爷一听,真没想到这一个民妇竟然有这么大的决心。于是大喝了一声,“来人,将这民妇的闺女带上堂来。”
夏之雪是在昏睡当中被人给你小鸡似的拎到了堂上来,让他抬头一望见跪着的人正是她娘亲。
并且一眼扫过去她娘那个裤子后面血迹斑斑,顿时惊惶失措的别冲过去,抓着刘氏胳膊问,“娘,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不是挨板子了?”
夏之雪便转过身就对着那堂上的县令大声的吼道,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娘?她究竟是犯了何事?
你要杀要剐就冲着我来呀。更何况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你们抓进牢里。我到如今都不知道究竟是犯了哪一条律法?”
“大胆刁民,见到县太你还不下跪。犯了哪条律令?看看本师爷的脑袋!”霍师爷顿时变了脸色,就是一声呵斥。
“我要跪也是跪清官,像你们这种昏官当道,就应该千刀万剐。怎么会得到老百姓的拥戴,让我跪,休想!”
“反了反了”,霍师爷直接大声的叫着,“不跪是吧?立马给我打断腿也给我跪下。”
那种衙差竟然也听过霍师爷的命令,直接冲她过来抽出手上的剑鞘,就狠狠的朝夏之雪的小腿打过去。
但夏之雪就是死撑着不跪下,“哎哟,这刁民竟然如此的嚣张,往死里打。”
霍师爷如此的越粗代庖,但堂上的县太爷却放个屁也不放一个。
这很明显就是默许他的手下这么干。
刘氏见衙差越发的狠抽在她女儿的身上,连滚带爬的走过去扶着。
“别打了,快别打了,雪儿你就跪下吧,再打你腿就断了。”
刘氏直接一直抱着夏之雪的一双小腿,那刀的力直接落在刘氏身上。
夏之雪本不服软,但她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而让他娘亲受伤害。
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刘氏这时就像脑袋都磕在那地板上啪啪的响,“县老爷,我板子也挨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