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了!”她瞪着眼前的人。
白介毫不在意,一副早就习惯了顾家宁如此口吻对待他的态度。
他双手背在身后,冲着床上的她瞥了几眼。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狗咬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听出他话中的关心,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过了半响,顾家宁面颊羞红的问:“你,你有没有.......”她说话声音轻,白介自然听不清。
只好再走近些。
“有什么?”白介问。
“算了,没什么!”她声音突然一变,话也不再说完,但眼睛却突然看向了床边。
白介也随之低头,两人的视线就此一道落在了床边的.......
——一条血迹斑斑的亵裤上。
白介猛地一吸气,提起那亵裤,问她:“这是什么?”
顾家宁被他问得更是羞臊,哪里好意思回答他。
偏偏白介这死心眼的还一直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紧张兮兮的坐上床榻,伸手就要掀起被褥。
顾家宁连忙捂住,红着脸解释道:“我没事!”
“你没事?没事你干嘛把被子捂得这么紧?”白介狐疑道。“你放手!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撕拉”一声,被子被
他一个用力拽成了两半,夏季盖的被子,本就单薄,哪里禁得住他这么用力的撕拽。
两条纤细如瓷般白玉的双腿露了出来,一双小巧的玉足不安地绞在一起。
白介如坐针毡似的猛地从床上弹起,背过身去。
“我,我......”白介脸色浮上一抹暗红。
顾家宁又气又急,伸手将手边的绣花枕头扔了出去,砸在白介的后背上。
他不避不让,正正挨了一下打。
然后迅速地脚底抹油溜走了。
门被重重一带,砸上了。
顾家宁深吸了两口气,气得蹦下床将门反锁了起来。
随后将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止血的物什,最后只好将衣柜中几件看上去质地极好的衣衫用药刀裁成一片一片的缝制在一起,按着记忆中的模样,制成了止血贴。
一夜无梦。
隔日一大早,顾家宁腰酸腿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敲门声“咚咚咚”响个不停。
“来了来了,别敲了。”
昨夜小腹疼了一宿,她都没怎么睡好。
拉开门,只见一个下人模样的婢女上前道:“姑娘,后门有个男子声称是您的旧识,嚷着要见你。”
“旧识?”她在这桃源镇,
除了青源,哪来的什么旧识?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你去让他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片刻之后,婢女带着她来到后门。
门外的人一身黑衣,一张浓眉大眼的国字脸格外醒目。
“你先下去吧。”顾家宁对那婢女道。
眼前站在她面前这人,可不就是昨夜一直跟踪他直到白介院子里的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了,昨夜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被人跟踪的事。
没等她问话,黑衣人满脸焦灼道:“公子晕倒了,劳烦姑娘跟我走一趟了。”
宁子寒晕倒了?
她思忖了一瞬,找了个借口跟着他去了。
来到“会客楼”。
只见门外挂着“歇业”字样的木牌,一楼空旷安静,气氛凝滞得有些可怕。
看来宁子寒是真的出事了。
前脚刚一踏进门,屋中“哇”地一声。
她提着药箱走近床上吐血的宁子寒。
宁子寒脸色寡白,一脸虚弱的看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顾家宁放下药箱,上前接过他的手,把了把脉。
“公子怎么样?”黑衣人问道。
她懒懒地掀起眼皮,“急火攻心,想必是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的关心吧,加剧了体内十香软筋散的毒发作
。”
闻言,宁子寒半眯开眼。
“我命令你,治好我。”他的手反捏住她的手腕,可惜现下的宁子寒使出的力气根本无足轻重。
顾家宁搪开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
一双凤眸死死地盯着她,“若是你敢有半点.......”
他这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