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寒忍着一脸的笑意,柔声道:“他们也不会想到你这个腰,是做梦扭了的。”
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
乔九黎瞪着眼睛,一脸愤怒的望着夜锦寒,悲痛万分。
“我的一世英名啊!”
“哦?你还有一世英名?”
某王爷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乔九黎,“在你成功勾搭上本王的那一刻,普天之下,就没有你的英明之说。”
“噗”
乔九黎吐血三升,只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都怪她当初追夜锦寒的时候太过高调,又是被乔正送去当小妾,又是自己主动的爬,现在这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然而,乔九黎看了眼夜锦寒,愤愤道:“都怪你,你的错!”
然,这种小怒气,即便以前在夜锦寒看来是找死,如今在夜锦寒的眼里,也是叫撒娇可爱,难能可贵。
于是,某王爷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的错。”
“从今天起,我要改善自己的风评,让世人膜拜我。”
夜锦寒抽了抽嘴角,乔九黎如今的风评,他可不想改。
花痴十七王爷这种说法,夜锦寒还是非常受用的。
“世人如今见你,确实需要跪拜。”
九黎王妃,普天之下的女子中,也就是比后宫里的皇后低一级,寻常人等见着,哪有不跪拜的道
理。
乔九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床上,早已收拾妥当。
纵然昨夜颠龙倒凤,今日一早夜锦寒也是早早的便收拾了去,那群暗卫,以为自家主子贪恋春宵,却忘了自家主子也是个洁癖之人。
乔九黎趴在床上,形状惨烈。
“我这腰扭得真不是时候。”
她悠悠的抱怨着。
闻言,夜锦寒顿了顿,眉头上染了三分笑意,淡淡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嗯,你说的是,新婚燕尔,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
乔九黎白了眼夜锦寒,没好气道:“我是说,易笙回京,我扭了腰,如何陪他?”
某王爷心里一醋,瞬间打翻了一坛子陈年老醋,皱了皱眉,低声道:“那小子,怎的还不成亲?”
乔九黎耳朵灵光,听到这话,顿时没好气道:“夜锦寒,你这醋意发酵的也太狠了吧,易笙还小,且还是我弟弟。”
“男人,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是男人。”
夜锦寒回头,笑着狡辩道。
乔九黎无语,正要扶着腰起身,却不料一个不留神,腰下一扭,顿时吃痛的叫了起来。
夜锦寒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把接住乔九黎,将她纳入自己怀中,随即得意道:“瞧,重弟轻夫,遭报应了。”
乔九黎无语,扶着腰靠在夜锦寒怀
里,腰疼,太他么的疼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乔九黎,你这么快便有了?”
闻声回头,不必多想,也即是苏染能够说出这番话来。
这个朝代,除却她乔九黎离经叛道,也就剩下这苏染,死不正经,一天到晚满脑子她家何炳拂,如何搞定何炳拂,如何研究龙阳十八式。
苏染怀中抱着一个礼盒,看了眼两人,急忙捂着眼睛,砸了咂嘴,调侃道:“这日头可见是升早了,春宵时辰太短。”
说完,苏染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乔九黎从夜锦寒怀里直起身子,撅着一口气走到苏染跟前,插着腰,冷笑了声,道:“怎么,又被何炳拂赶出来了?”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苏染就皱起了小脸,一脸气愤的道:“昨日高兴,多喝了两杯,也不知跟那何炳拂说了些什么,今日他就不理我了。男人心,哎,海底针啊!”
乔九黎一听,忍着笑,心中大概猜测着,这苏染八成又是做了什么,才遭此厄运吧。
然而,这安慰还是要给的。
乔九黎一想,忽然道:“让夜锦寒派人送你回何府,何炳拂定然不敢把你拒之门外!”
苏染瘪瘪嘴,可怜兮兮的道:“不行,何炳拂最讨厌仗势欺人了。十七万王爷一出场,我跟她
铁定黄。”
“来人,将苏染打入暗房,不准离开半步。”
夜锦寒忽然冷下脸,沉声道。
苏染这边还没开始诉苦呢,突然被夜锦寒这话吓了一跳,指着自己,震惊道:“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