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乔九黎叫了起来,虫虫立马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可虫虫那个分贝,简直是毁**地。
乔九黎连忙捂住耳朵,惊恐的道:“祖宗,你叫什么?”
虫虫一脸委屈的看着乔九黎,“小姐叫,虫虫叫。”
“小姐小姐,十七王爷给您留的什么锦囊妙计?”
看着虫虫一脸的求知欲的模样,乔九黎将锦囊里的银票拿了出来,拍在桌子上,激动道:“金钱果真是治疗思念的良药啊!”
夜锦寒留下的锦囊,里面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银票。
然而,乔九黎得意不过两秒,突然道:“虫虫,去把这些银票埋起来。”
虫虫一愣,看着乔九黎弱弱的提醒道:“小姐,摇钱树是种不出来的!”
自己小姐这不会是思念过度,脑子有点毛病了吧?
乔九黎撑着下巴,一脸向往的道:“你们古人不都有埋个女儿红,埋个梅子酒什么的习惯么?本小姐不喜欢喝酒,那就把这个银票埋下去,等过个十几年再挖出来,回头也能跟人炫耀炫耀,这是陈年银票啊!”
虫虫再次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鄙视了一番乔九黎,“小姐,恕虫虫愚钝,埋下去的酒可以挖出来,银票可就不一定了。”
额.好像说的也是。
乔九黎郁闷的点点头,将盒子递给虫虫,交代道:“那就,找个香炉,每日上香,贡起来!每日早上默念三遍本小姐思念你,晚上念三遍本小姐思念你.”
“哗啦”一声,打断了乔九黎的话。
乔小姐缓缓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
屋子外,墙头掉了一块,露出一个人形大洞。
洞中
,站着一美人。
此画面,似曾相识。
“乔九黎,你府中的墙怎么比刑部大牢还要坚固!”
苏染。
这个出场必定搞破坏的!
乔九黎抱着胳膊,“这里好歹也是兵部尚书府,被你撬了墙角算是怎么回事?”
苏染一听,无所谓的瘪瘪嘴,“刑部大牢我都撬了,也不缺这一个墙角了。”
“你,你又撬了刑部大牢?”
对此,乔小姐表示相当震惊。
这应该是第几次了?
苏染挑眉,无奈道:“我家男人又又又把我丢进刑部大牢了,除了撬了它,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出来了。”
何炳拂.
想来这京城第一年轻刑部掌门人应该也是相当头疼的。
等等,撬了刑部大牢,那他么的不就是越狱么?
“你,越狱了?”
苏染点了点头,越了。
“目前正在通缉中?”
苏染又想了想,点头,“嗯。”
“你知道我现在这叫什么么?”
乔九黎看着苏染,默默的叹了口气。
苏染摇摇头,不知道。
乔九黎翻了个白眼,“我这叫私藏罪犯。”
苏染:“.”
“可我无处可去。京城虽大,我却举目无亲,你忍心让我抛头露面的在大街上么?多少人惦记我的美貌,多少人惦记我的才华,我,我真的走投无路啦!”
听着这一连串的自我同情,乔九黎转身进屋。
苏染一看,立马跟了进去。
“你又怎么着你家何大人了?”
否则以何炳拂那样温雅的性子,应当不会一再的将苏染丢进大牢。
这两人,乔九黎都颇有好感。
何炳拂是正直。
苏染是真实。
闻言,苏染可怜
兮兮的垂下自己的小脑袋,无辜道:“我听闻我家男人喜欢鹅,还自己养了一只,我寻思着这只鹅也已经养肥了,我家男人必然是想吃的,所以就把鹅宰了,给他炖汤喝了。”
然后,然后就被丢进了刑部大牢。
她也没做错什么啊?
难道是何炳拂不喜欢炖着吃?那下次可以烤嘛!
何炳拂爱鹅这一说,乔九黎倒是有所耳闻。
不过
“他养那只鹅,可能不是为了吃。”
嗯,所以苏染被丢进大牢,倒也不算委屈。
何炳拂是个文人,喜欢诗词歌画,养鹅是为了情操,而非是为了食欲。
所以苏染这把鹅宰了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