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黎苦笑,自己的性格跟原主的性格差距太大。
旁人想乔正那样的也就算了。
可乔易笙,必然有所察觉。
身后,乔易笙忽然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乔九黎,脑袋在她背上蹭了蹭,哽咽道:“我要快快长大,这样就可以保护姐姐了。”
说完,乔易笙又极快的松开乔九黎,红着脸就跑了。
乔小姐:“…··这孩子怎么了?”
虫虫摇了摇头,华华走近两步,还没走到乔九黎身边,虫虫便哆嗦着身子举着棍子,结巴道:“你,你不要欺负我家小姐,我,我很凶的。”
华华自身便带着很是强悍的杀气,面相也并不算讨喜,见虫虫拿着棍子这么警惕,当即微微笑了下,一把握住虫虫的手,低声道:“棍子这么握,打出来的力道方才是最大。”
虫虫:“可以一棍子闷死一票子?”
华华:“…·你只怕是不行。”
深更露重,乔九黎看着迅速熟悉起来的两人,心中倒是宽慰。
齐天院,从此以后只怕是要热闹了。
乔小姐叹了口气,以前啊,她可是不喜欢太过热闹的。
月上云端,染白了一片夜色,清清冷冷的风,徐徐缓缓的刮过,
醉人心头。
次日一早,天才亮,尚书府中,先是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啊啊啊的惨叫声响起。
饭厅里,邢夫人苍白着脸捂着胸口靠在柱子上。
乔鸾烟乔莺怜二人扶在她身侧,乔莺歌躲在邢夫人身后,也是吓得小脸惨白的。
“这,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乔莺歌指着桌子上蹲着的小公举,弱弱的问道。
邢夫人缓了缓心神,扭头朝着门外叫道“管家,把这个东西给我轰出去!”
一旁的嬷嬷清了清嗓子,道:“夫人,管家昨日摔了屁股,今日告了假。”
邢夫人一愣,“我为何听说,是管家昨日挨了棍子?”
嬷嬷老脸一白,低声道:“夫人,这事,就算了吧。”
“算什么算?”
哗啦一声,桌子猛地被人一拍,正要动怒,却突然听见乔正进来的动静。
“怎么回事?”
一进门,乔正就看到桌子上蹲着的一只狗,瞬间脸色就变成了猪肝色。
“混账!是谁允许一个畜生上桌的!”
“是我。”
逆着光,门外,乔九黎今日穿着一袭浅粉色的衣裳,头发尚未干,虽未上妆,可天生丽质,比起桌子上精心装扮的那姐妹三人要
好看的多。
乔九黎大摇大摆的进来,看到乔正站着并未入座,惊喜道:“哎呀,父亲大人,您还等着我呢?来,别客气,坐。”
说罢,乔九黎便一屁股坐在了乔正的右手侧的位置上。
那里,本该坐乔鸢歌的。
此时乔九黎往那一坐,乔鸢歌便只能坐在正对着小公举屁股的位置上了。
“爹,您给评评理,三姐养了只狗也就罢了,可这狗在饭桌上,这简直是放肆,简直就是不把爹您放在眼里。”
乔莺怜好不容易能逮着个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找着机会就想告个状。
但是,乔九黎却已经坐了下来,还坐的很是端正,十分懂事的样子。
“乔九黎,这是怎么回事啊?”
乔正横着眉毛,看着乔九黎,眼珠子比平日里不止大了一圈。
乔九黎笑了下,摸了摸小公举,笑道:‘亲爹啊,这话又不对了。小公举呢,是十七王爷的狗,亲爹大人难道要怠慢了十七王爷的爱犬?没关系,反正十七王爷大度,也不会跟亲爹大人您计较的。’
不计较?
就怪。
夜锦寒只怕是会明里暗里各种的给自己的爱犬报仇。
看看前些日子,那几个上谏
说十七王爷好男风的大臣的下场就知道了。
人家那是赤裸裸的肆无忌惮的报,你能拿人家怎么样呢?
乔正缩了缩脖子,将满肚子的不悦咽下,忍着对小公举的反感,坐在了上首位置。
邢夫人本不愿,可一看乔正都坐下来了,为了不让乔正有正当理由去小妾的屋里快活,只能坐下。
乔鸢歌见自己母亲坐下,她也只得抢了乔鸾烟的位置坐了下来。
众人都入座后,只有乔九黎一人很是开心,什么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