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宫中传来了有刺客潜入皇宫的消息。
而从外头倒了炭灰回来的青宵,脸上有些焦急的神色,“小姐,陆惟山公公带着御前侍卫孟问尘来公众股搜查了。”
“别急,让桐镜再此好生歇息,一切有我。”柳碧莹话音未落,忽然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嘤咛,转头一看,发现是桐镜醒来了正挣扎着自床上起来。
柳碧莹连忙将桐镜扶着,蹙眉说道:“你收了那么重的伤,切莫乱动,免得伤口裂开了,那些人我打发了便是。”
桐镜吃力的摇摇头,还是要起身:“我已经无事了,这伤口很快便会好了,小姐不必担心。我自己的事不能牵扯到小姐,我还是先去避一避的好。”
虽是伤口愈合的很快,可桐镜稍微一挣扎便是剧烈的疼痛,她一张脸刹那间苍白的不成样子,柳碧莹还是将她拦住了,“你若是执意这般反而是逃脱不掉的,不若便听了我的,先避过这一阵再说。”
青宵亦是在一旁附和道:“姑娘还是听我家小姐的吧,总是没有坏处的。”
桐镜咬了咬唇,才缓缓应下了。
才这样说着,外头便喧闹起来,青宵连忙自窗户向外看去,脸色变了一变,“小姐,陆公公他们来了。”
柳碧莹将桐镜安置好又嘱咐了两句,抚了抚自己微乱的发髻,扶着青宵出了门去。
“这样喧闹所为何事?”
陆惟山见了柳碧莹出来,连忙打了千问过:“回娘娘的话,皇宫里发现了刺客的踪迹,这不,皇上便派奴才与侍卫孟问尘前来查探。”
“贞妃娘娘万安,臣是御前侍卫孟问尘,先前在宫中发现了刺客的踪影,臣虽是重伤了他,却还是叫他逃了。皇上遇刺一事本就陷入瓶颈,如今刺客再现,臣奉皇上之命来彻查此事,还望娘娘不要怪罪臣等无礼之举。”
原来是他将桐镜伤成那样。
柳碧莹落目于孟问尘身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我朝男子模样多俊秀,这孟问尘也不例外,许是常年锻炼的缘故,相比之一般男子皮肤更加黝黑一些,倒也不妨碍模样。
只是他的一双眸子,柳碧莹并不喜欢。孟问尘看起来便是聪明之人,看着柳碧莹的目光亦是坦荡荡的打量,只是这样的打量总让柳碧莹不舒服。
像是探究,像是看透。
柳碧莹在心中暗暗几下孟问尘的名字,提点自己以后离这个男子远一些。
“既然是皇上的命令,孟大人便细细查过吧。”柳碧莹侧身避过孟问尘,含笑说道。
孟问尘顿了顿,“臣等还需查过贞妃娘娘的寝殿才行。”
柳碧莹微微一蹙眉,青宵便先开口了,“妃嫔寝殿怎是你们可以随意乱闯的,仔细我告诉皇上去。”
孟问尘亦是不惧青宵的咄咄逼人,一双眼仍旧是亮得灼人:“臣奉命前来,自是要将事情做的妥当才不辱使命。”
看样子,孟问尘是定要进自己寝宫中去了。
闻言,柳碧
莹不觉冷笑一声,声音凌冽了起来:“孟大人未抓到刺客,便就是这样亡羊补牢的么?”
孟问尘只是看着柳碧莹缓缓说道:“臣自是不会进去,陆公公的人进去便是了,臣只会在外头候着。”
“孟大人都这样说了,本宫怎能不让人进去。”柳碧莹将路让了出来,一双眼紧紧盯着孟问尘。
他才想向前走,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臣并不是在亡羊补牢,那刺客狡诈,若是轻易便臣捉到,当初便也不会在行刺后逃得无影无踪,还请贞妃娘娘将前言收回,免得叫有心人听去便不好了。”
“再如何编排也是孟大人的事,与本宫无关。”
“自是与娘娘无关,只是这流言是从娘娘宫中传出的,臣思来想去,怎样都是于娘娘的清誉有损之事。”
被这小小侍卫反将一军,柳碧莹一时哑然。
只得愤愤说道:“孟大人言重了,这样的罪责本宫自是担不起的,还请孟大人速速查完便回去吧。”
孟问尘顿了顿,笑说:“娘娘若是这般不喜人入了寝殿,臣便不查了,免得落得娘娘不快,皇上若是知晓了定是会怪罪臣办事不力的。”
心中的大石沉沉落地,柳碧莹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孟问尘,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眼里的戏谑。
这孟问尘原来是自爱看自己笑话呢,真是恼人。
其他各殿查完后,孟问尘便同陆惟山告辞了。甫才走了几步,孟问尘忽然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