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该怎么报道就怎么报道。” 这有什么好愁的?
似是对自己家社长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行为颇有些无奈,总编辑拍拍额头,把这烦心事给娓娓道来。
社长听后,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陶瓷杯里的茶,把自己手下颠三倒四的叙述给简单总结了下,
“所以就是鹏程让你报道秦二小姐大闹其奶奶葬礼而谢氏程氏让你把这事给压下来嘛。”
总编辑看着自家社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在心里腹诽“这家报社又不是我的”然后不情不愿地应了声“是”。
像他们这种单打独干的报社哪家大企业都得罪不起,可是这种新闻不报又有点对不起自家报纸惨不忍睹的销量。
富人八卦常常是平层百姓们日常生活的谈资。
真是愁死人了。
社长倒是乐呵呵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那就不报秦二小姐闹葬礼的事喽,”
“写写那百分之十股份的事吧。”
“22岁的拥有百分之十股份的鹏程女新股东,”
总编辑听后眼前一亮。
对嘛,我们不纠缠人家是不是在人家奶奶葬礼上撒泼打滚,我们报道的只是人家是鹏程新股东这一事实。
眼睛放光的总编辑迅速放开了社长的手,转身吩咐小编辑们加班赶稿。
茶的热气袅袅随着空调的冷风而上。
要变天喽。
社长如来时那般笑眯眯地端着茶杯离去。
第二天,在A市的大小报摊上都出现了这样的一份报纸,报纸头版版面标题均用加黑字体显示,
“鹏程现最年轻女股东”
“新女股东出现,鹏程又有何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