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得像之前一样错过。不管是当时出事还是像现在葬礼,秦祝都把她当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给隔离出去了。
呵,锦瑟看着曹秘书背后不远处赶来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冷笑。
我的好叔叔,在查明奶奶死亡真相之前,你别想摆脱我一丝一毫。
“锦瑟,难道在你奶奶入土为安的日子里,你都还要胡闹吗?”出声地是蓝钥,一直富太太装扮的她今天也换了身黑裙,黑色披肩围在肩头,平时戴的珠宝首饰也被取了下来。此刻的她,仿佛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教训着胡闹的孩子。
秦家二小姐诨名在外,这指责的话倒显得有理有据。
锦瑟冷眼看着她,没做回应。
蓝钥更起劲了,像是抱怨,“奶奶去世那天你都在外鬼混,现在你又何必还要来打扰她安宁?”
记者们更兴奋了,脑海里已经起了一大堆类似于“孙女秦锦瑟大闹鹏程思总葬礼”、“不孝孙女葬礼求见奶奶被拒”等标题。
围观的群众也对台阶上高高仰起头的女孩露出鄙夷的表情,切,看长得这么漂漂亮亮的,原来也是个混日子的二世祖。
听着周围先如蚊蝇般的讨论声渐渐如鼓点般加强,秦祝嘴角微微有些得意。碍于自己现在还是一个深陷于母亲去世的悲痛中无法自拔的孝子形象,秦祝凛了凛神色,悲痛地说,
“锦瑟,今天真不是你胡闹的日子,你平时怎么胡闹我都让你,可是今天,是我妈的入土为安的日子啊。”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十足的哽咽。
“伪,君,子” 锦瑟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再看曹秘书笑眯眯的表情,她从身后背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手臂往上一伸,几个黑色大字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台阶上的众人面前。
“如果,我今天是以鹏程股东身份来参加葬礼的呢?” 少女神情无畏,明明站在台阶上的她,却给了众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