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我们才将疑虑暂且放到了一边”
严天来震惊道,“你觉得夫人可疑?夫人何处可疑了?”
“在此之前,在下想请其他几位堂主解答在下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
“昨日我和颜门主余少侠他们在坟塚前与严堂主对峙,其他几位堂主很快就收到消息赶来了,敢问几位堂主,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李堂主站出来道,“当时我们都在议事堂讨论解决天涯海这次危机的对策,是突然有一个弟子跑来告诉我们,少门主想要开棺挖坟,我们这才匆匆赶去”
“是哪个弟子?”
几个堂主面面相觑,只等着谁站住来认领,可是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几人的眼中渐渐疑惑,“老李,不是你堂下的弟子吗?”
“怎会是我的弟子?我都没见过他”
“我也没见过啊!”
“什么?也不是你的吗?”
“到底是谁的?”
便是单纯如岳一一,此时也察觉到不对劲,“那个弟子肯定有古怪!”
岳然接着道,“那个弟子应该便是和贼人一伙儿的,可是那个弟子只怕已经躲了起来,几位堂主都没见过那个弟子,又如何猜他是谁的人呢”
“怎需要猜,答案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这话出口,仿佛就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岳然心中不禁再次恼怒暗生,“段公子倒是说说看,如何显而易见?”
“几位堂主刚才说,一个弟子跑进来告诉他们余少侠要开棺挖坟,昨日便是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得往坟塚而去,有不少人见到,可又怎偏偏猜得到少门主一定是去开棺挖坟的?能知道确实情况的,只有当时灵堂里的那几个人,答案难道还不够显而易见吗?”
到了这里,真相几乎已经完全浮出水面,几大堂主包括颜百岁眼中一下子变得锐利刺人,尤其是余在渊赫尔余在渚眼中的仇恨几乎就快凝成实质,“那个女人呢?”
早前所有人的关注都放在余在渚的身上,此时众人才发现余夫人竟然不再厅堂,意识到了不对劲,若是自己的儿子劫后余生回来了,当母亲的又怎会不出来看看呢?
“不好!”
颜百岁和严天来那几个□□湖一瞬间就迈开脚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冲向了女眷居住的内院,来到了余夫人的房间,严天来作势敲了敲房门,一下没得到回应,便立即踹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余夫人的屋子早就人去房空......
余夫人当然是逃之夭夭了,昨日当听到他们要将余在渚接回来时,余夫人就知道事不可为,所有的计划都落了空。
想起当日,余在渚和余闻唳吵完架之后,余闻唳立即就来找自己,余夫人没想到自己当初故意接近余闻唳的事情竟然被他知晓,余闻唳还怀疑起了她的目的,甚至就要和自己动手。
不得已,余夫人先下手为强,催动了毒性。
却没想到余闻唳宁死都不肯说出宝藏打的下落,也没想到余闻唳的武功果真深不可测,中了她们老阁主的奇毒竟还有余劲使出海角天涯自裁。
恰好将所有的一切栽赃在余在渚头上,自己当初故意接近的是才不会白露而惹人怀疑,也能够继续伪装,寻找宝藏的线索或是谋夺天涯海,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朝着自己想象中发展,可是,偏偏半路杀出了个阴险狡诈的无耻书生!
破坏了老阁主所有的计划不说,还出馊主意让花海阁成为了众矢之的,自己也被他害得沦落到岌岌可危的境地。
“夫人”
“以后不必再叫我夫人了”
“是,长老,我们该怎么办啊?回去的话会不会、会不会被老阁主......”
“你以为不回去就跑得掉了吗?”
“那、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还能如何?只能如实禀告”,余夫人目光森然,恶狠狠道,“那个书生是天义门的人,天义门投靠了皇帝如今就扎根在上京城,花海阁向来有仇必报,迟早有那书生好看的!”
段思情不知道自己被人日夜早晚得在心里诅咒着,在海澨山庄施施然过了好多天,被余氏兄弟盛情款待,白天吃吃喝喝在青羌城里走走逛逛,闲下来时晒着冬日的的暖阳教导岳一一读书写字,晚上还能睡个安生觉。
段思情还想多待两天,不过颜百岁可不是个有闲工夫的人,住了几日之后便提出了告辞,任余在渊再舍不得也没能留住颜百岁,段思情若想继续蹭,只能跟着颜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