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虽是不得油浑,但也不用下地挖田,索xìng就安心住下来。
春去秋来,竟然也在这里待了二十个年头不止。
“施主要找哪个?”他反手挠着后背,一面问。
“村里有没有个姓孟的女大夫?”老妪问。
惠德听着是长孟茯的,连忙起身拉好破僧衣,“原是找孟大夫的啊,有的,我这就领了施主去。”
乡下和尚不说什么六根清净的话,家里的爹娘兄弟姊妹照样来往。
前儿他家妹子生娃,就是请了孟茯去指点赵嬢嬢,一个胖娃娃才顺利生了下来,大人孩子都不得半点事儿。
所以对孟茯的本事是十分看好的,见有人来寻她,十分热情。
老妪忙谢过。
惠德见老妪着急,便领着她走小路,从桑林里直接穿过,又是一片竹林,便到了孟茯拴羊的草地上,对着前头池塘边的孟茯家扯着嗓子大喊:“孟大夫,在不在家?”
他是没喊得孟大夫,倒是喊到了秋翠。
秋翠开了窗户伸出头来:“没在,去田边挖yào了,找她作甚?”
惠德忙回头问老妪:“老人家找她做什么?”
老妪急得满头汗:“我媳fù要生了,找了几个婆子来都说胎位不正,不敢接,我便找了赵嬢嬢,她也没主意,让来找孟大夫。”
于是惠德又扯着嗓子回。
秋翠便与他去寻人来。
老妪家住得远,这一去少不得要一二天的功夫,孟茯去学堂里叮嘱若飞若光一回。
这才背着yào箱,跟着老妪去了。
她和赵嬢嬢不是第一次搭手,虽费了些劲儿,但孩子到底健康出生了,也送算得了件功德。
只是主人家贫苦得很,只有老妪和媳fù,吃的也是清汤寡水,因此哪怕两人在她们家待了两天,劳心劳力,也只拿了些茶水钱。
老妪只得对着她二人磕头,“家里贫苦,若有多余的开销,是不敢怠慢两位的,只盼我儿能荣光归来,到时候一定重谢两位恩人。”
孟茯这才晓得,她有个儿子,年纪轻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