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御辰风的警告,显然汶无心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挑了挑眉,看向他。
“怎么,我说错了?”
御辰风脸色一僵,有些不安的看向元婧笙,而元婧笙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汶无心,又看看御辰风。
“什么?他做了什么过河拆桥的事情了,说说呀。”
看着汶无心那悠哉悠的样子和御辰风那副明显就是有事瞒着她的表情,熊熊八卦之心就燃起来了。
“他是不是之前尽扮猪吃虎干老多缺德事了?”
元婧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兴奋的拉住汶无心的衣袖,眼睛抖直放光。
御辰风脸上一僵,有种自己被人拆了老底儿的感觉,暗戳戳的瞥了一眼汶无心,好像在警告他小心言辞。
可是汶无心是谁呀,和御辰风做了这么多年朋友自然不会怕他这点威胁,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
看起来却那么的嘴贱。
“你看你,急什么。”
御辰风突然一脸无语,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
汶无心见状笑的更没心没肺的了,面对元婧笙那张等着吃瓜的脸,侃侃而谈。
“他以前啊……”
元婧笙睁大了双眼难事期待的看着汶无心,仔细的听着他说的话,那架势好家伙比她高考的时候做卷子都积极。
尤其在听到汶无心说御辰风审问犯人颇有一套的时候,更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你还会审犯人?!”
听着元婧笙那惊奇的语气,御辰风倒是有些不高兴了,有种被人小看了的感觉,不甘的回了句。
“我怎么不能审犯人啦?”
元婧笙也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不满,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审犯人不怕暴露吗?”
毕竟他可是一直以傻子的形象活在大众视野里的呀。
御辰风听闻后脸色果然好了许多,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道:
“你忘了咱们第一次见面了?你认出来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元婧笙也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他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相府她策划着要逃婚的那次吗。
想到自己第一次跟御辰风交手就被他反套路了一波,元婧笙的脸上就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瞧着御辰风那一脸得意,真是恨不得给他来上俩耳刮子。
“大半夜的趴一个姑娘家的墙角你很得意咯?”
元婧笙黑着一张脸幽幽的看了御辰风一眼,果然御辰风身子一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敢不敢,我错了。”
汶无心看着互动搞怪的二人,露出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阿辰折磨人的手段,可是首屈一指的。”
元婧笙一副好奇的看着汶无心,问道:
“怎么厉害了?他是砍人手脚了还是用火钳子烫人家了?”
汶无心摇了摇头,“这些算什么,比这个更残忍。”
“怎么说?”
汶无心叹了口气,幽幽道:
“王府密室里养了一堆老鼠。”
元婧笙眉头狠狠一皱,一想到那种灰不溜秋绿豆大小眼睛的动物,就是撇嘴有些嫌弃。
“老鼠?”
她汶无心见她皱眉了,还以为她害怕。
“怎么,害怕了?”
元婧笙摇了摇头,老鼠这东西她以前学医的时候是消耗品,不论是扎针也好还是试毒都是用的小老鼠。
毕竟小兔子什么的太可爱了,她下不去手。
元婧笙也不可能像汶无心那样拿人当试验品,法制生活下长大的她还是很尊重生命的。
至于老鼠,怕是肯定不怕的,就是想想觉得有些膈应。
“老鼠怎么了?总不能是个犯人都怕老鼠吧?”
想来那些犯人里也不乏杀戮之辈,总不能堂堂一个杀手见了老鼠就吓破胆了吧。
元婧笙表示很迷惑,不过很快汶无心就给她解惑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老鼠,那些老鼠都是喂生肉长大的。”
“生肉?”
元婧笙抽了抽嘴角,看向御辰风。
“你还真是银子多了没处使,喂个老鼠还买肉喂。”
不曾想,御辰风听了这话身子更僵硬了,脸色也是一白,有些不满的瞪了汶无心一眼,好似在怪他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