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
“就你也妄图钻出我的手掌心?哼哼,先前跟老子装纯洁,等一会儿把你放浪的模样录下来,看你以后怎么跟老子装!”
说话间,他掏出一个摄影机放在床头,对准中间位置,开始录制视频。
以后,那可是威胁唐清韵就范的砝码。
一切就绪,钱永宁站在床沿前,火热目光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
一双玲珑小巧的玉足套在白高跟鞋中,与黑丝包裹着的纤细长腿形成强烈反差。
视线向上,黑色短裙罩着一抹圆润弧度,仅仅一眼,就令人血液沸腾。
简单的白衬衫下,却是让无数人向往的高耸,在一呼一吸间,更显得诱惑力十足。
“极品啊,真是极品!”
他由衷赞叹,嘴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
他一脸色相,情不自禁的前倾身体,准备一亲芳泽。
“嘭!”
突然,一声剧烈的炸响,无数玻璃渣飞舞。
“找死,哪个混蛋敢坏老子好事?!”
钱永宁抬头看去,眼中寒光浮现而出。
只见得窗口,烟尘破开,一个鞋印转瞬而至。
“啊!”
钱永宁惨叫一声,被巨大的力量直接踹在墙上,期间撞碎不少玻璃饰品。
“老子的女人自己都舍不得碰,你他妈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声音冷的可怕。
韩凌天翻身落在床上,将唐清韵抱在怀中,手中金针立马插在几个穴位。
“是你小子,真他妈找死,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钱永宁听出了韩凌天的声音,顿时更为火大。
他好不容易从废墟中爬出来,形象实在凄惨无比,鼻孔流血,头昏脑涨。
“胆子很肥啊,居然敢一而再的对清韵用阴招,现在我来了,怎么样,
搬石头砸脚的滋味如何?”
韩凌天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钱永宁。
“哼哼,就凭你也配做挡路的石头?充其量只是一脚就能踢开的小石子罢了。”
钱永宁看向韩凌天,嘴角的轻蔑毫不掩饰。
他扭了扭脖子,淡淡的声音中,带着狰狞的滔天杀意在房间响彻。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一个不知所谓的小杂鱼,想好自己的死法了吗?”
“小杂鱼?”
听到他的话,韩凌天似是笑了笑。
钱家也只有一个名医级别的坐镇而已,竟然敢说他是小杂鱼?
钱源盛见他都不敢抬头,更别提一个钱永宁。
“你不是唐清韵的男朋友么,放心,待会将你擒下后,我会当着你的面,好好享用她的!”
钱永宁一点都不在乎韩凌天的到来。
韩凌天双眸注视着他,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日,你是真没活路可走了。”
显然钱永宁的污言秽语,已经让他动了杀心。
“哦?”
钱永宁嘴角的笑容渐渐狰狞,“小杂鱼,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凭你在滨海的根基,也敢在我钱家的地盘上大放厥词?”
就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房间门外,立马走出来五名人高马大的壮汉。
一个个穿着西装,带着黑墨镜,气势不弱。
“给我上!”
钱永宁一声令下,五人的身影皆是猛的前冲。
数个呼吸便来到韩凌天面前,嘴角挂着狰狞笑容,同时张开五指抓去。
“得罪了我们家钱少,你是找死!”
“哼哼,你小子是牧桐的朋友能如何?”
“在星豪会所可以强压老子一头又能如何?”
钱永宁一抹脸上鲜血,冷冷一笑:“在我钱家的地盘,谁都不好使!”
他那几名贴身保镖,都是在专业公司里找的高手,听说是部队下来的,十分厉害。
在他看来,韩凌天那种瘦弱身形,一个照面就会被擒下。
双方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像是大人欺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孤身来启元酒店,存粹是找死!
钱永宁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已经等着韩凌天跪地求饶。
在他面前享用唐清韵,摆明了更爽啊!
“嘭嘭嘭……”
哪料,一个照面的时间,只见五个黑影倒飞而出,狠狠撞在墙壁,木桌等处。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