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韩爷我错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易康安肿着大脸跪在那里,鼻涕眼泪混作一团。
他现在无依无靠,已然绝望。
“呵呵,我给了你几次机会?”
韩凌天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
易康安被韩凌天的气势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韩爷,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最后一次,最后在给我一次机会就好。”
“相信你?”
韩凌天嗤笑一声,直接一脚踹在易康安身上,“别在那演苦肉戏,上帝才会心生怜悯,我不会!”
被那一脚踹下来去,易康安只觉得自己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澜庭,你去外面等我。”
韩凌天转头对黄埔澜庭轻笑一声。
“你不会要杀了他吧?”
黄埔澜庭微微皱眉。
“当然不会,我是那种人嘛。”
韩凌天笑着摇头。
“一个人渣,杀了倒是无所谓,只是事后处理有些棘手而已。”
撂下一句话,黄埔澜庭走出胡同。
“韩爷,别……别杀我!”
易康安听见她的话,顿时更加慌张。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说完,韩凌天上前打断了易康安的四肢,胡同里传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
已经跑出去一条街的刘胜明停下脚步,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
那个韩凌天当真恐怖,还好刚才自己机智,果断跪地求饶,不然估计现在很可能跟那个易康安会是一个下场。
“韩凌天,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坐在车上的黄埔澜庭红唇轻启,似是在那喃喃自语。
“咔嚓!”
车门打开,韩凌天一脸笑容的挤了进来。
“白天的事,真要谢谢你。”
黄埔澜庭脸
上的笑容很生硬,显然是强行为之。
“我说了要护你黄埔家周全,走吧,我们回去。”
说话间,韩凌天一双眼睛在黄埔澜庭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黄埔澜庭被那种火辣的目光盯着,竟有种被看透的错觉,吓得她赶忙紧了紧身上衣服,冷哼一声。
上午生出的那一丝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看看都不行,切,小气。”
韩凌天撇了撇嘴,“婚约摆在那里,反正你早晚都是我老……”
“你给我闭嘴!”
黄埔澜庭俏脸生寒,“给你点笑脸就灿烂,我告诉你,要不是爷爷要求,打死我都不会给你笑!”
一提到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婚约,她就一肚子火大。
女人变脸的速度堪比翻书,看的韩凌天一愣一愣的,他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目光看向窗外,心中喃喃道:“病情控制的不错,小丫头倒是惜命的啊……”
汽车发动,在压抑的气氛中一路无话,很快到了黄埔家别墅。
下了车,韩凌天轻松口气扫视周围,不禁皱了皱眉头。
护卫各司其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别墅守的如同铁桶般滴水不漏,但防一防普通人还行,落在他眼里,便可谓是破洞百出。
如今黄埔家和段家针锋相对,若是对方夜晚偷袭,那帮护卫保证没有一点用处。
“澜庭……”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韩凌天刚张嘴准备提醒,便被黄埔澜庭冷声打断。
女人气呼呼的,自顾自走向里面房间。
“唉……希望今晚平安吧。”
韩凌天看向天空,突然,一抹冷意在眼中闪烁,喃喃道:“不然,我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韩凌天跟着黄埔澜庭,一路来到她的卧室。
刚一打开门,便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韩凌天深吸一口,顿时觉得有些心旷神怡。
“怎么治?”
黄埔澜庭掐着腰,言简意赅。
“前些天喝药,你体内寒毒已经被压制到小腹,等会儿在十二点钟,也是每天阴气最重的时候,你的病会催化至极限。”
韩凌天表情认真,“到了那时,我会用九龙簪锁住周围穴位,再用冰魄针将你体内寒毒引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