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焱觍着脸道:“他就应该叫上官贱狗,而不是上官苟简!”
还有没有节操了!
好歹人家是替你出头,刚刚诬陷完,现在又继续恶搞,让别人怎么看你这条舔狗呢!
五朵对司徒焱也是无语了,舔狗能当到这种地步,也只能说他有当舔狗的天分,不当舔狗便是耽误人才。
突然五朵问道:“死娘炮,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不男不女的恶心人!”
“嘻嘻!”
司徒焱很膈应人的娇笑道:“薛弟弟,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滚!”
五朵看在刚刚帮忙的份上才和他说话的,现在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她再都忍不住了,站起来骂道:“阿大、阿二,给我把这个死娘炮轰出去!”
“好大的口气!”
一个黄面短须的中年人走过来,他身后的两个护卫像两座移动铁塔一样跟在身后,两双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恶狠狠等着五朵。
这那是护卫,这分明是两头恶狗!
那中年人怒冲冲道:“别以为血煞门和花蝶门走得近,就可以对我儿随意喝斥、责骂,就是薛青来也得给本主几分薄面,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
“我说你这老不要脸的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这里哪有你儿子,这分明是个姑娘!”
五朵也怒冲冲道:“你认为我愿意喝斥你的姑娘,你看看他不男不女,丢尽了掩月门的人。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好好教育他成才,却来这里大呼小叫,当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司徒门主:“??????”
这么大岁数,却被一个青年斥责,还说得振振有词,让司徒鸿无话可说。
“好一个巧舌厉口!”
又一个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中年人虎着脸喝道:“你动手打我儿,还污蔑我儿清白,你到底是何居心?”
上官苟简洋洋得意,自认为有了父亲做主,便可讨回公道。
“今天本是大喜的日子,被你们这群狗吠来吠去,玷污了喜气!”
五朵突然大声喊道:“花世伯,你去翻黄历看看,把寿宴改个日子吧,今天实在不适合办寿宴。我怕一会儿掩月门和龙牙帮把场子砸了不说,很有可能把红崖山夺下,做他们的大本营呢!”
这是懒得和他们费口舌的表现,直接上纲上线,给掩月门和龙牙帮扣了个大帽子。
小样!
敢找老娘麻烦,老娘就给你们制造更大的麻烦。
这一声把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众人纷纷朝这儿涌来。
任时候,任何地方,吃瓜群众都不缺。
他们会边嗑瓜子边评论,然后争论谁对谁错,把本来鸡毛蒜皮的事,吵成性命关天的事。
司徒门主和上官帮主脸都气紫了。
他们还口骂又骂不过,动手打又不敢打,求助别人又觉得丢人,便恨恨拂袖而去。
有本事你不要走啊!
看看今天你们给花瑞蝶怎么交代,以后成为仇人的可能性不大,估计以后朋友是做不成了。。
五朵两次骚操作,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大伙不由对这个血煞门少门主另眼相看。
宴会厅内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肃静!”
花瑞蝶突然出现,高声喊道:“请诸位起立,欢迎风二爷!”
啪啪啪??????
宴会厅内除了掌声再无其他声音。
今天来的人,不论是收到请柬的,还是自作主张来的,都有巴结风逐日的念头。
风逐日来了,自然做出非常恭敬地样子,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
风逐日缓缓走进宴会厅,然后坐在主座上。
宴会厅内唯有的两个主座,风逐日居左,花瑞蝶居右。
大楚国以左为尊,这样坐明显是客欺主,但风逐日不以为然,花瑞蝶求之不得,其余人则是觉得应该这样。
在修者眼里其余一切都是虚假,实力才是衡量强弱的唯一标准。
强者为尊!
风逐日轻轻一招手,算是向众人打招呼,而后款款而坐。
“风二爷能参加小人的寿宴,是小人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小人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花瑞蝶这个臭不要脸的,不要钱的肉麻话一股脑儿都卖给风逐日,连在座好多人都觉得要吐了,他却一点都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