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没有怨言,不会搞砸事情。”
司寇静轻咬着下唇,看向了拓跋渊,一双眼眸泛着红。
可拓跋公子只关心边炉里的肉丸子什么时候熟,还不忘问一句,“虾饺怎么没有点?”
司寇静蹙着眉,很是为难的样子,“我没有这么多钱。”
“没有?”宫尘将药瓶拿了回来,倒出了一颗药丸,“你那荷包只能换我半颗药。”
沈涅鸢盯着那荷包,还以为是隔墙有耳,他们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交换信息。
“宫尘,你不要为难司寇小姐,不就是五十两金子么,我给你。”
司寇静连忙道,“这怎么好意思?”
“我看上了你的荷包,就当是我买下了。”
司寇静拿着药瓶离开后,宫尘这才纳闷地问道,“这荷包满大街都是,你花五十两金子买?快点给我把脉,让我看看脑子是不是坏了。”
沈涅鸢瞪了他一眼,将荷包丢给了拓跋渊。
拓跋公子看着面前的荷包一愣,与宫尘对视了一眼。
这是哪一出?
“本公子最后说一次,我对她没有感觉,不需要她的物件留做想念。”
“……什么?”沈涅鸢满脸的疑惑。
拓跋渊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宫尘,你给她看看脑子,指定有什么毛病。”
“我早就这么觉得了。”宫尘挽起衣袖,就要起身。
沈涅鸢抿唇道,“你们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呢?还不快点看看这荷包里给你们留了什么字条之类的东西。”
“你自己看看。”
拓跋渊将荷包丢回给了她。
沈涅鸢接过荷包,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的。
她心想这司寇静不亏是前世做了女将的人,心思缜密,还真放了银子在里头,不让人起疑。
拉开荷包带子,她低头翻了翻,倒是把银子数了个两三遍,也没有找到所谓的字条。
居然没有?
“你可看清楚了?”少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黑眸里多了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