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天生一对。”
沈涅鸢嘴角抽了抽,“不必,先生这是误会了。”
作画先生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轻笑着俯身道,“老头我明白的,你们二人不可说,不可说啊。”
“……”沈涅鸢张了张嘴,放弃了解释。
这事越描越黑了。
拓跋渊将荆朔喊了进来,“连夜护送先生,一路往北。”
到了北冥,也就安全了。
先生走后,拓跋渊将画收起,递到了她的面前,“你收着吧。”
“给我?”
“你前后花了不少银子在这先生的画上,这最后一幅画,就给你吧。”
沈涅鸢接过画像,神情有些微愣。
画中良人成一对,可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拓跋渊会喜欢的女子,不会是她这样的。
那人应当是女中豪杰。
她怕死,自认做不到。
沈涅鸢回到房内,就将这画压箱底放着。
放进箱子之前,阿霏还打开来看了一眼,惊叹道,“看过先生这么多画像,就这副最好看!”
阿福在外头趴在窗户上,伸长了脖子望了望那画像,“公子可真绝。”
“他能不绝么!”沈涅鸢将画像卷起,忍不住为画舫鸣不平,“就为了自己不被肖想,竟是封了画舫,害得先生那么大的年纪竟是要远走他乡。”
“啊?”阿福惊讶道,“不对吧,公子他明明是因为小县主你不想公子的画像被其他女子抢了去,这才费了心思去封画舫的……”
“什么?”这会儿轮到沈涅鸢惊讶了,“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了。”
阿福捂着嘴,下意识地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位家丁。
还不是那日这家丁为了自保说了胡话,连累了画舫。
可谁能想到自家公子竟是为了让小县主开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在,这等犯众怒的事情最后是让国舅背了黑锅。
阿福甚至觉得,就连让国舅被黑锅这事情,也是他家公子有意为之的。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沈涅鸢这才明白过来,先生为何方才要祝福她和拓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