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丁公公细作一案有关。”
闻言,贵妃脸色白了白,崔公公亦是一惊。
国主大感震惊,“与细作有关?你快说清楚!”
“昨夜小臣就已经查明,那封让丁公公入罪的所谓细作往来书信,是被人陷害的,贵妃殿中也有一封一模一样的。”
拓跋渊拿出那两封书信递到了国主的面前,又道,“臣好巧不巧,查明这封信正是由这个死去的宫女送入丁公公屋中的。”
“她是被杀人灭口了!”国主大怒,“竟敢在宫中行凶,陷害,拓跋渊,你可查出查出眉目了?”
拓跋渊俯身拱手,“此事与贵妃寝宫中的人脱不开干系。”
他话音方落,国舅突然上前掐住了崔公公的脖子。
崔公公因为呼吸困难,涨红了脸,嘴唇一下子变紫了。
“就是你!昨夜我入宫时,见你在那枯井周围鬼鬼祟祟,你本是娘娘的人,又被调去了太后跟前伺候,想对太后寝宫中的一个宫女动手,轻而易举的很!”
国舅裴晏突然松开手,将崔公公摔到了地上。
崔公公倒在地上,突然双腿伸直,抽搐了几下后,口吐白沫,没了反应。
宫尘上前查探了一番,“国主,此人服毒死了。”
裴晏又紧跟着说道,“听闻南疆的细作,都会将毒药藏在最后的一颗牙齿中,一旦行迹暴露,就立刻服毒而死。”
言下之意便是,这崔公公必定是南疆来的细作。
而南疆此国本就人人都擅长使毒,故而国主并未有所怀疑。
而崔公公之所以会陷害丁公公,无疑是他想代替丁公公,伺候太后,以便获得更多的情报。
一切都合情合理的很。
国舅裴晏是与拓跋渊和宫尘一道离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