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不少的密报,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有事先走了。”
闻言,沈涅鸢头也不抬,只是象征性地摆了摆手,就算是送客了。
拓跋渊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犹豫再三,命道,“荆朔,你待在这里。”
“不用了,方才被你那么一唬,这府里已经没有人敢针对我了,你有事要做的话,定是离不开荆朔吧。”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荆朔这样沉稳的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拓跋渊,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正经事上,她从不瞎闹。
拓跋渊多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要?”
“不要,男女有别,我方才是与你开玩笑的。”
荆朔是男子呢。
这个时候,她倒是一句一个男女有别了。
拓跋渊觉得好笑,凝重的心情松了一松。
拓跋渊走后,沈涅鸢看着那扇半掩着的门,神情忧虑了起来。
暮秋的黄昏,天色暗地很快。
屋内的灯被晚风吹熄后,她也没有再点上。
其实她听见了,丁公公出了事情。
可她明明记得前世的时候,丁公公做上了大内总管,根本没有出什么事情。
时局又变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沈涅鸢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丁公公是拓跋渊的人,她无论如何也得帮忙保住这人。
沈涅鸢给自己换了身衣服,自个揣着县主的腰牌入了宫。
因着常年伺候在旁的公公竟是细作,太后气得连晚膳都没用。
沈涅鸢进殿的时候,还碰上了崔公公。
崔公公一脸得意地从殿内出来,颇有小人得志的样子。
他一见沈涅鸢,随即上前,小声说道,“小县主要见太后?”
沈涅鸢微微颔首,保持着高冷姿态。
“太后今日心情不好,小县主还是改日再来吧。”
倒不是崔公公有心想讨好沈涅鸢,这不是之前的把柄被她握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