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妹,闹出了这桩事情,我也有管教不力的责任,我愿替她受罚。”
可这话让人听着尤为好笑。
不过是认的义妹,拓跋渊都愿意为沈涅鸢受罚,而沈家人呢?一个都没有出现。
贵妃审视着国主的神色,故作松口的模样,说道,“小阁老受罚倒也未尝不可,只是若是你,可就不是射箭这么简单了。”
“这是自然。”拓跋渊掀开衣袍,单膝跪地,“请国主责罚。”
若说方才罚沈涅鸢,是因为她是女眷,故而贵妃可以惩罚,但现在是拓跋渊,是臣子,后宫不得干政,她无法插手。
“既然是管教不力,就罚你好好教导沈涅鸢,万不可再让她丢人现眼。”国主沉沉地出声,说罢,便是起身,“行了,都退下吧。”
拓跋渊拉着沈涅鸢行礼后,便是快步将她带离了校场。
贵妃却是有些吃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国主,“国主便是仁慈,也不能这样啊,这二人……”
“行了,就如同拓跋渊这小子说的,沈涅鸢的手受伤了,这该不算是惩罚吗?”国主拉着她的手,又道,“这小姑娘的手被划了两道伤口,指不定往后会留疤,你这还不能出气?”
“怎么会是我要出气?臣妾是为了国主着想,这二人,一个目中无人,一个无法无天,若是再不加以约束,往后恐成大患。”
“少年心气盛而已,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贵妃甩袖不语,虽是面上生气,可她心里其实都明白。
国主之所以这么放任拓跋渊,只是为了平衡阁老和国舅这两股势力而已。
阁老府上的人犯错,他不会处置,同样的,国舅府上出了什么岔子,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