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沈涅鸢皱眉看着沈秀,催促道。
沈秀的披风是特意请了皇家裁缝特制的,用料昂贵,不少高门夫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眼下看她沈秀僵持在原地不动,只当她是舍不得那披风。
亏得平日里与尹清妍形影不离,还真当她们是姐妹情深,却没有想到竟是连个披风也不肯借。
当拓跋渊极淡的眸色瞥了过来,沈秀才反应了过来。
她快速地将披风脱下,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尹清妍包裹住。
尹清妍跪在地上,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状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落在旁人的眼里,这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是了,哪有女儿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她被调戏的。
这不是自毁闺誉么。
“我……我不知道。”尹清妍一抬眼,就看到了已经坐在石阶上的沈涅鸢。
她眉头一沉,忽而想起了一些事情。
“是你,你陷害我!”
她指向了沈涅鸢,却见众人根本不信她的话,面上皆露出嫌弃不屑的神情。
沈涅鸢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故作不解状,“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尹清妍睁大了眼睛瞪着她,声音有些尖锐。
“你脑子撞糊涂了么?便是要找个人顶罪,也该找个合情合理的,怎么会找上我?”
沈涅鸢朝着她摇了摇头,神色颇为的失望。
她还以为……这尹清妍聪明,没有想到是她高估了这人。
“就是你。”尹清妍脑子转的快,她看向小国舅,说道,“她曾与我说起过,都怨国舅你,害得她被外祖母吊在城墙上。”
“她说过的,即便动不了国舅你,也要动你身边的人,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尹清妍跪在地上,瑟瑟发动,话说到一半,就带了哭腔,让人瞧着甚是楚楚可怜。
“尹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白彤有些看不下去,站出来道,“沈涅鸢喝醉了,早就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