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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愉悦,也不再被之前的烦心事困扰,微笑入梦。
半夜,她被他大动作的梦话给闹醒了,和昨晚她见到的情形一样。
他在梦里叫嚷着"不要","走开","我没有"之类的话,然后就开始哭泣。
她猛然坐起身来,想要喊他一声,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好像叫他什么都很尴尬。
他给她的感觉太特别,以至于她觉得给他一个称呼都不适合,都会落了俗。
刚想下chuáng走向他,只见手脚扑腾的他,"咚"地一声从桌子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板上。
他半醒半睡中,躺在地板上愣了半天,才又起身,迷迷糊糊地往chuáng这边走。
她赶紧往chuáng的内侧缩了缩,惊疑地瞧着他,也不说话。
只见他像睡在自己chuáng上一般,躺在chuáng边儿上,就又睡了。
还真能睡,这家伙是在梦游么?
杨暖暖撇撇唇角,耸耸肩膀,蹑手蹑脚下chuáng来,口渴,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
茶水有一股浓郁的花香,貌似是茉莉和橘花混合的气息,淡淡的苦味,咽下喉,嘴里回甘绵长。
从前她不喜茶水,此刻却不知怎的,竟觉得茶水好喝,接连喝了三杯。
喝完之后,她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她好像恢复嗅觉和味觉了?
这……真是见鬼了!
她想世间但凡没法解释的事情,大概都可以归类于见鬼系列。
恢复自然是好事,不然闻什么吃什么都无味,那样的人生不要太崩溃。
茶水入肚,身体也跟着清透明净,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觉。
但这趴着睡的姿势,怎么都不舒服,最后,她实在是撑不住,就和他睡到了同一张chuáng上。
她尽量靠着chuáng里边,整个人几乎贴在墙壁上,甚至把被子搁在自己和他中间做屏障,至少这样心理上认为自己是在安全范围内。
困得厉害,她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已是翌日早晨,睁开眼睛,发现他正躺在她身边,瞪着一双含着星光的眸子瞧着她的脸。
"你……醒了?"她紧张得赶紧坐起身来,怅然低念,"我们昨晚怎么睡一张chuáng上了,你不是睡桌子上的吗?"
他这才猛然想起来似的,略带歉意地笑讲,"我也不知道,好奇怪,真是怪事。"
"早知道该要你回去睡,这要万一被人知道……"她假装害怕地说。
"谁说我割谁舌头。"
"好吧,那我但愿没有人知道。"杨暖暖微微gān笑。
他微微抬头,往她跟前凑了凑,鼻翼翕动,喃喃说道,"暖儿,你怎么不香了?"
暖儿?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她,既陌生又熟悉又喜欢,感觉他发音很特别----太温柔了!
可她却叫不出他的名字来,不以为意道,"我本来就不香。"
"不,昨天很香的,很香很香,全世界的花香加起来都不抵你的香味好闻。"他一脸沉醉,细细回味昨天她身上的香气。
香味消失了?所以味觉嗅觉恢复了?杨暖暖猛然get到了什么。
难怪昨天没有嗅觉味觉,莫非是因为身上的香气?
"哪有那么夸张。"杨暖暖脸上波澜不惊,但似乎又有些怅然若失。
"你肚子还疼吗?"他关切询问。
"不疼了……"突然院子里头一片嘈杂,"嘘----你听----"她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俩人的视线齐齐望向门口的方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是道士在做法念咒:
"驱神捉鬼,捉邪捉妖,何方妖孽,快现原形……"
"哪里来的道士!我这就去轰他走!"景庆苏气急败坏,就要出门去,却被杨暖暖拽住了胳膊。
"别。你还是躲起来吧。"杨暖暖预感凶多吉少。
"凭什么要躲,这可是我家!"景庆苏不依。
俩人小声争执间,又听见苏素荷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兮兮,你哥哥在这边吗?"
"哥?他不是应该还在睡觉吗?"景田兮不冷不热地回答,一边给母妃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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